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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齊翌也覺得自己魔怔了，這兩起案子根本不滿足并案調(diào)查的條件。

    但姜曉渝的兩句話始終在他腦子里縈繞：穿著紅衣跳樓，這是想要化身成厲鬼。那女孩死之前怨氣很重，帶著死也要報復(fù)某些人的想法。

    直到現(xiàn)在，理智和經(jīng)驗(yàn)也告訴他，紅衣和怨氣掛鉤很可能是過度解答，但他就是忍不住去想。

    猶豫再三，齊翌還是說：“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吧，其他方向都沒突破，試著查一下也好。”

    “沒聽說破案還能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的。但既然這話是你說的，我們不妨試試，你等著，我去給你拿案卷。”老池起身離開他的辦公室。

    見老池想都不想就配合自己，齊翌更加掙扎。

    老池這么相信他，萬一查錯方向耽誤時間，難免把老池拖下水。

    但這事讓他如鯁在喉，憋得很不舒服。

    猶豫一陣，齊翌摸出手機(jī)，給姜曉渝打了個電話。

    很快，姜曉渝踩著小高跟進(jìn)來：“翌哥，你真的在啊，石主任不說你被停職了嗎？”

    齊翌呵了聲，石懷仁可真是……

    他沒解釋什么：“你現(xiàn)在有空吧？我想問一下紅衣女墜樓案的細(xì)節(jié)。”

    姜曉渝眼前一亮，停職什么的直接甩一邊去了，立刻拉條椅子坐下：“你也覺得那樁案子不對勁吧？我這陣子憋在心里很久了，所有人都說我想多了，讓我不要過度解讀，就連你……”

    她咽下了后半句話，改口說：“反正站在女生的角度，我覺得這案子沒那么簡單。那女孩算不上活潑開朗，但也不像為了這點(diǎn)瑣事就會想不開自殺的人，更別說特地翻出壓箱底的紅衣裙穿著跳樓了。”

    齊翌問：“聽到她的死了以后，她家人和未婚夫什么反應(yīng)？”

    姜曉渝回憶起來：“就……很悲痛吧，感覺反應(yīng)還算正常。具體我也不清楚，我沒有參加一線調(diào)查，只是做些幕后偵查的工作。”

    “……”齊翌無言，感情這姑娘在憑直覺辦案。

    姜曉渝也有些不好意思，臉微微發(fā)紅：“不過我看了好幾遍案卷，也對死者的社交軟件做過詳細(xì)的調(diào)查，通過她的社交狀態(tài)以及親友對她的看法，可以確定她是個挺堅強(qiáng)的姑娘。”

    “尸檢方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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