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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齊翌看著他的背影，緊繃的神經(jīng)似乎放松了一點，別看老池能力平平，關(guān)鍵時刻還是很靠得住的。

    收回目光，他抱著已有的線索繼續(xù)研究，工作筆記翻來覆去的看，拷回來的視頻也逐幀追了幾回，午飯都沒怎么吃，只是草草吃了兩口，在辦公桌上一扎就是一整天。

    可惜還是沒收獲，線索太少了，案子沒有半分推進(jìn)。

    破案的本質(zhì)和諜報工作其實很像，考驗的都是情報的收集和分析利用，前端的收集工作沒做好，分析利用根本無從談起。

    下午五點，他給老池打個電話，喊他有空來一趟，想問問查了一天下來有沒有收獲。

    結(jié)果老池沒等到，等來了王支隊。

    他是個相當(dāng)講究的人，渾身上下打理的非常干凈，頭發(fā)絲絲分明，衣服平平整整，褲子上還熨燙出了清晰明顯的褲線，整個人看起來很精神，跟在單位耗了五天，臉色蠟黃，頭發(fā)打揪，不修邊幅的齊翌形成鮮明對比。

    齊翌立刻站起來：“王支隊你怎么來了？”

    齊翌很尊重這位干了二十多年刑偵工作的領(lǐng)導(dǎo)，對他十分信服。

    “沒事，坐。”王支隊抬手虛壓示意齊翌坐下，說：“算上今天，你在隊上待五天了吧？怎么，還不打算下班回家休息？”

    齊翌可比老池敏銳的多，一聽就知道王支隊話里有話，便回：“今天是打算回去休息休息，但現(xiàn)在還沒到下班時間。”

    “別死守在這里了，”王支隊輕笑，語氣溫和：“辛苦這么久，早點回去吧，就當(dāng)我給你調(diào)休。”

    “調(diào)休？”齊翌反問。

    他知道王支隊向來這樣，講究但不死板，所以允許他非必要不出席例會，也允許手底下的刑警們忙完手頭工作就提前下班回家。

    但王支隊不可能為這點事特地跑下來找他。

    這大概是委婉的停職？倒是比直接停職好得多，至少調(diào)休不影響收入。

    齊翌這么想著，試探道：“調(diào)休幾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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