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見小姑娘與她的護衛(wèi)敘完主仆情深,半邊身子都趴在了窗臺上的呂萬里懶洋洋地扭頭看了一眼翟清晨,說:“這位兄臺既然是這小鬼的家人,那將人趕緊帶走吧,這小家伙可是個麻煩精。” 肉麻兮兮的不說,跟個小狐貍似的,實在讓人不適。 翟清晨站起身,神色嚴肅的糾正道:“小小姐可不是麻煩精。” 哪怕是,他都得說不是。在外人面前一定要維護小小姐的面子。 不然在背后小小姐可能要將他給拋尸了。 呂萬里冷哼了聲,揭人就揭短:“見個人隨隨便便就喊二叔的,不是麻煩精是什么?” “……” 翟清晨一個向日葵猛回頭看向容嫻,好家伙,您就這么碰瓷呂少爺?shù)模? 這就是你說的去尋故友玩耍? 你是耍人玩兒吧。 容嫻見到他酷似興師問罪的姿態(tài),很像模像樣又一本正經(jīng)的說:“‘我可以發(fā)誓,我對您一片忠心,并無其他心思’。翟先生,做人不能太善變哦。” 剛發(fā)誓一心向她,就別一副興師問罪的姿態(tài),得無條件支持才算合格啊。 翟清晨:“!!” 這話有些耳熟啊。 他想起來了,小小姐這是重復(fù)了他之前說過的話,并光明正大的提醒他不許責(zé)怪她呢。 翟清晨額角青筋跳了跳,小小姐將#以子之矛攻子之盾#倒是運用的熟練。 翟清晨妥協(xié)了,他摁了摁額角,黑著臉打圓場道:“冒犯閣下了,小小姐也是看您親切,這才喊了這么個親切的稱呼……” 對不起,實在編不下去了。小小姐對孫少爺那一口一個‘人渣’的稱呼他到現(xiàn)在都記憶猶新,‘二叔’可是‘人渣’的弟弟啊。 他完全不想知道小小姐嘴上將人喊得親切,心里對這‘弟弟’又是什么看法。 說不定嘴上叫得好聽,心里還是怒罵人渣呢。 翟清晨沉默了下去,聽他胡扯的隨舟也木著一張臉。 隨即二人齊齊露出一個干巴巴的笑,假裝剛才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 ……不,做不到啊。 隨舟嘴角抽搐的看向容嫻,一言難盡道:“你到底是怎么做到對著我們同樣年輕俊美的臉,將一人稱為叔叔,其他人稱為哥哥的?” 他一時間都不知該為自己年輕貌美而歡喜,還是為自己輩分突降而難受了。 “你不必為自己貌美英俊而太過歡喜。”容嫻抬頭認真看了他一眼,一本正經(jīng)的說。 隨舟瞄了眼九思、無咎和呂萬里,不由得道:“你為什么就認定只有我在歡喜?” 莫名覺得被內(nèi)涵到的呂萬里三人:…… 容嫻無奈道:“我不認為這有什么好得意的。” 隨舟認真道:“……我也這么覺得。” 容嫻欣慰極了,帶著善解人意的調(diào)侃道:“看來何哥哥還是會顧念兄弟情的。” 隨舟:…… 他何時不顧念兄弟情了,又何時得意了? 事情是怎么發(fā)展到這一步的,中間是不是快進了好幾個本子的劇情? 何隨舟茫然極了,他看著三位事不關(guān)己的好兄弟,事情怎么就走到這一步了? 明明正常的交談,怎么最后就他一人被迫害到了? 想了半天后他才恍惚明白,是因為他多嘴搭了小丫頭的話。 想清楚后,隨舟死死閉上嘴,連翟清晨都懶得敷衍了。 翟清晨:最后的最后,受傷的依舊是我。 他輕咳一聲,打破了這詭異的氣氛。 “小小姐,我們該走了。”他側(cè)過頭朝容嫻若無其事的說。 容嫻從隨舟身后探出頭,露出有禮而生疏的笑容:“很高興再次見到你,翟先生。” “所以?”翟清晨試探的問。 為何突然將剛才一起演戲的情意拋之腦后,并試圖當(dāng)做什么都沒發(fā)生過? 他做錯了什么嗎? “我要跟大哥哥們一起,你走吧。”這#翻臉不認人#的姿態(tài)簡直不要太熟練了。 翟清晨神情急速變化了一陣,他從后槽牙里擠出一句話:“您可沒說過會丟下我!” 他甚至從未想過小姑娘達到目的后就扔下他,吃水還不忘挖井人呢,小姑娘冷酷無情的姿態(tài)實在讓他傷心,也太讓他震驚。 “我以為你會自覺一些,那我現(xiàn)在告訴你吧。”容嫻善解人意的說道,“我有事情要辦,不能跟你一起了,你走吧。”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