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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是是，你是世界上最聰明的龍。”陸子衫翻了個白眼，無力附和道。

    為了避免這條龍繼續糾纏下去，陸子衫趕緊進入下一個話題。

    “想必冕下的目標是成為完全體死神海拉吧。”

    果然，事即自己的底線，夏彌立即將剛剛的事拋到腦后，熔巖般流淌的黃金瞳亮起。

    屬于王的領域降下，她威嚴地問道：“人類，你是怎么知道的？”

    如千座大山壓下，無形的重錘敲打著腦部，就連思考變得沉重起來，宛若最古之神的榮光壓迫著凡人覲見，陸子衫的黃金瞳不自覺地打開，對抗著這股可怕的壓力。

    好在店員送玩咖啡后就已經被驅逐，整條街的都已經被封鎖，沒有人能看到兩人閃耀著黃金光芒的瞳孔。

    就在這時，一道氣血沸騰般的熱流從脊骨沖上天靈蓋，另一種古老、滄桑、荒蠻的氣機如血液流經陸子衫全身脈絡，將龍王的意志隔絕在外。

    而這一切僅僅發生在一瞬間，一人一龍皆無所察覺，小龍詫異這個奇怪的人類竟然能夠直視高貴的初代種，陸子衫則認為開始時的沉重是壓迫帶來的不適感，現在的他已經適應了那種壓力，所以才不受血脈壓制的影響。

    畢竟他不是傳統意義上的混血種，而是后天制造的，甚至連言靈都沒有，發生奇特的異變，能夠適應上等血脈的壓迫，也不算很奇怪吧。

    他聳了聳肩：“你這也不算秘密吧，好多人都知道。”

    夏彌愕然，原來龍王間的密秘已經滿大街了嘛。

    “不過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即便你成為海拉，對于尼德霍格來說也依舊是螻蟻般的存在。”

    陸子衫一邊攪著咖啡，一邊陳述著令人絕望的事實。

    黑王和初代種根本就不是一個層面的存在，即便是四個完全體龍王一起上也不可能戰勝黑王，陸子衫嚴重懷疑當初八個老弱病殘是怎么打贏的，黑王放了一片大西洋也不至于打輸啊。

    裁判，我要舉報，尼德霍格打假賽，惡意送人頭！

    聽陸子衫這么一說，夏彌瞬間覺得龍生毫無希望，氣力仿佛被抽空，一下子變得萎靡不振，她趴桌子上蔫巴巴地回應道：“那能怎么辦？成為海拉已經是最后的辦法了。”

    陸子衫很滿意，要的就是這個效果，不然他怎么拐騙呢。

    “一條龍的力量是無法度過難關的。如今之計，唯有聯合！”

    “龍王間只會互相吞噬，而人和龍不會，和我聯手是你最好的出路。”

    夏彌仿佛聽到什么好笑的笑話，瞬間又精神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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