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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司綰說道：“是啊，我們彼此之間，更像是仇人吧。”

    至少，云家人應該是把她當成仇人的吧。

    江慎堯聞言，心臟似乎是被什么給捉住了一般，生生的疼。

    他都可以想見，云司綰在那樣的環境中長大，心里頭都承受了什么。

    可她卻并沒有被那些對待給壓得情緒崩塌，反而是成為了現在的這個模樣。

    她有一身的好醫術，還有許多他還沒有了解到的本領。

    江慎堯可以想見，云司綰到底是怎么走到今天的。

    抬手摸了摸云司綰的頭頂，江慎堯說道：“夫人，這些年，辛苦了。”

    云司綰原本并沒有什么感覺，從小到大的經歷，已經讓她早就已經習慣了。

    可是，此時此刻，在聽到江慎堯說這樣的話的時候，她的眼眶卻倏地酸脹了起來。

    辛苦嗎？

    當然辛苦。

    暗地里學那些東西，雖然天分上讓她似乎是比普通人要來的容易很多，但是，一切也不是一蹴而就，有著得天獨厚的天賦異稟，承擔的困苦也要比普通人大很多。

    可她從未對這些感到過困擾，反而很感激，因為有那些經歷，所以，才成就了現在的她。

    云司綰說道：“不去期待那么多，也就不會失望難過了，這么久的時間了，我都已經習慣了。”

    江慎堯雖然能夠理解她的這些想法，卻仍舊控制不住自己的心疼。

    如果，早一點與她遇見，是不是就不會讓她經歷那么多不快樂的事情。

    是他沒有保護好她。

    云司綰勾起了嘴角，說道：“好了，從現在開始，你想要知道什么，盡管問，我都老老實實的回答你，好不好？”

    她看得出來，江慎堯是在發自內心的心疼她。

    那么，她也不需要去扭捏什么，今天，就和他來一個坦白局。

    只不過，被她這么一說，江慎堯反而是不知道要怎么去問了。

    他思忖了下，說道：“所以，如果我對云家動手，夫人不會為此感到為難，對嗎？”

    云司綰愣了一下，很快久甜甜地笑了起來。

    她反問道：“三爺這是要幫我報仇嗎？”

    她很好奇，他準備怎么去做。

    江慎堯說道：“只要夫人沒有什么顧忌，我的確，想要做一些事情。”

    事實上，在得知了云司綰挨打的那一刻，江慎堯就已經交代了下去，要給云祥和一些教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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