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忽地,他仿佛感受到有些許不對勁。只因,漁火下,一條拖得長長的黑影籠罩而來。他嚇得立即轉過身去,就看見了一個人站在面前。 這個人,其實他見過。 正是這艘小船上的艄公。他戴著一個大大的斗笠,遮住了大半的臉龐,披著一個破舊的蓑衣,一直謹守職責坐在船尾劃槳。 他從沒有開口說過一句話,就這么機械地做著簡單的動作。 江玉郎從未把這個艄公放在心上,完全忽視其存在。如果這個艄公老老實實的繼續劃他的船,說一定一高興還能賞他幾兩銀子。若是不識相的話,只會有苦頭給他吃。 可現在,這個艄公顯然很不識相,壞了他的好事。 江玉郎很生氣,但還是抱著息事寧人的態度,扔出了一錠銀子,道:“拿著它,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他的語氣很兇悍,足可以將普通的艄公嚇走。 一般的艄公或許在他的威脅利誘下拿著銀子乖乖地走開,說不定還會把簾子拉上。但是,眼前這個艄公顯然不是一般的艄公。 “還不走?”江玉郎怒了。 這時,那艄公緩緩地解開蓑衣,拿掉斗笠,呈現的是一名英俊的白衣少年。 江玉郎終于覺察到情況不妙,道:“你……你是?” “在下移花宮花無缺?!卑滓律倌昕雌饋砗軠睾?,也很謙卑,說話間沖著江玉郎拱了拱手,表達了禮數。 江玉郎吃驚道:“移花宮!” 他做夢也沒有想到,這個看起來默默無聞的艄公竟是名滿天下的移花宮的弟子。可是,此人為何要扮成一個艄公? “原來是花公子,久仰久仰,剛才的事情真是見笑了?!? 江玉郎臉皮之厚,換做是常人遇上這種事情,不管是惱羞成怒,還是恐懼,都絕不會像他那么表現的自然。 剛才的事情,就像是從未在他的身上發生。 花無缺道:“這位鐵姑娘,是在下的一個朋友,你如此輕薄他,在下實在看不過眼,還請賜教。”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