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按吳金牛的理論,這是天經地義,理所應當。兩人都有上天不可剝奪的生理需求,而各自配偶卻無此需求或不能行此人道,為什么不能走出家庭外面解決?就像一只猴子,爬在一棵果子已光的樹上,旁邊樹上果實累累,為什么不能從枯樹上下來到旁邊樹上覓食,要在一顆樹上吊死嗎? 舒莉覺得吳金牛說的很有道理。這種高深的理論和通俗的比喻孟福祥這輩子沒說出一句。 這天,好事正當,接到電話。舒莉沒理它,完事了打了過去。 是陌生號碼,本以為是廣告推銷,回撥試試的??刹辉胧菬o比重要的電話。 錢穎穎自報家門,說你是舒莉嗎,我是你要找的你兒子的生母,當然,是可能的,要鑒定。 舒莉說,你從國外回來了? 錢穎穎說是的。 她們約了見面詳談。舒莉立即到錢穎穎下榻的酒店,五星級的,她從沒進去過。兩人在房間里見了面,相比之下,舒莉自慚形穢,不是長相,而是打扮,沒對方高級。 錢穎穎說,我從姐錢芳芳那里知道情況的,你找過她的。疫情不能回國,好不容易回來,上海隔離了14天。你能說說調子是怎么回事嗎? 舒莉從公安找她講起,這次沒有從孟虎小時候孟福祥懷疑不是其子講起。 錢穎穎聽了說,倒有可能,先做鑒定好嗎?別的先不談。 舒莉認為這個合理。錢穎穎說我時間緊,明天去做。 舒莉說兒子不在陽溪,到外地出差了。錢穎穎說能立即回來嗎,舒莉說很遠。錢穎穎說你們做過鑒定吧,舒莉說是的,公安幫做的,不是親子。錢穎穎電話聯系林律師,林律師說,問她哪里做的,應該有她兒子的樣本和數據,你可以單獨去,抓緊時間。林律師也想早點回去,出來快一個月了,家里還有好多業務要做。 舒莉說了無錫的鑒定所,錢穎穎說,明天你乘我們的車,你帶上你先生,我帶上我的兒子,他可能是你的親子,一起去無錫做鑒定。你兒子無錫會有樣本,這次他本人不一定去,但你讓你兒子趕緊回來。 舒莉不想讓孟福祥去,因為那時與別的男人有過一次婚外性a,萬一不是孟福祥的怎么辦?便說,我先生中風,去不了。 錢穎穎說,那他也有樣本吧,去了再說。 臨走時錢穎穎囑咐舒莉別跟任何人說她回國的事,包括公安。 第二天舒莉在車上見到了周航。似乎有心靈感應,她覺得他是自己的兒子。因為陌生,更是要等待鑒定了再說,可能的親母子沒有說話。 當天就有結論,舒莉和周航,錢穎穎與孟虎,都是生物學上的母子。孟福祥的樣本也吊出了,與周航也是父子關系。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