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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血跡嗎？

    景鑠低下頭，潔白的衣擺之上一片鮮紅顯得極為奪目，而這片血跡之前，是若華躺在他懷中的位置。

    景鑠忽然間明白了什么，血跡，腹痛，他看著床榻之上的若華，想起幻境之中，那個假若華說的話。

    現如今，這番話卻成了現實。

    活了上千年，景鑠雖然沒見過，但是也知曉，這究竟是什么。

    “師兄，我是不是快要死了……”

    若華悲戚的看著景鑠，她快要死了吧。

    淚水再一次劃過臉頰，若華覺得自己真沒用，什么事就只能哭，卻毫無辦法。

    景鑠看著若華的模樣，要怎么說呢，若華這般，他該如何給若華解釋，解釋若華這是正常的，解釋她日后每個月都會如此，難得的，景鑠耳垂微紅。

    坐在床榻之上，看著若華。

    若華也被景鑠這般東西弄得糊涂了，在她看來，她可能真的就要死掉了，要不然，景鑠也不會這般。

    景鑠這般走去謫仙一般的人，讓他說出口這樣一番話，確實有些不容易，可是景鑠看著若華，緩緩嘆了口氣，隨即低下身子，附在若華耳邊。

    “你這是，葵水……”

    景鑠說完，坐直身子，反而是若華，看著景鑠，雙眼瞪大，剛剛的悲戚消失不見，現如今滿臉都是尷尬的若華，有些不知所措。

    她同景鑠學過醫理，自然是知道什么事葵水。

    若華本人還沒接受過來這件事，反而是景鑠自己先接受了過來，看著若華得模樣，伸出手，摸了摸若華得頭頂。

    “華兒長大了。”

    若華面色通紅，看著景鑠，扯過一旁得被子，將整個人遮的嚴嚴實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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