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在告別張主任后,楊河還是抽空去醫(yī)院看了一下胡必成的情況。 據(jù)治療的醫(yī)生說,這位青年非常不配合治療,整天就是坐在那盯著天花板不和任何人交流,也很少吃東西。 “你根本就沒病?!? 聽道楊河的話,青年的嘴唇微微顫動,卻沒有回話。 “你只是在逃避。” 青年將腦袋深深地埋了下去。 “折磨自己,有什么用呢?” 青年依舊沉默不語,楊河有些失望地舔了舔唇角。 無論是在什么時代,楊河都認為那些因愛恨而進行自殘的行為是非常愚蠢的。 這樣做有什么意義呢,該發(fā)生的還會發(fā)生已經(jīng)發(fā)生了的。 因為愧疚自責而折磨自己,除了傷害那些還在掛念你的人,還有什么用。 為什么一定要讓恨你的人稱心如意呢。 其實,楊河早該發(fā)現(xiàn)的。 那天在教授中醫(yī)知識后,聽說這小子要去聽一場文化演講,楊河也沒太在意。 只不過回來之后,這小子的精神狀況就有些不大對勁。 但這短短的異常,卻被楊河誤以為是青年在戀愛中失寵,在考試中失利。 可就是在那一天,這位青年的一生都被改寫了。 楊河真的想不到,那天晚上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能讓一個愛國救國,以拯救華夏蒼生為己命的青年被洗腦成了滿口自由,視國外世界為烏托邦的狂熱分子。 在穿越前,楊河聽說過催眠洗腦這些神奇的詞匯。 一位催眠大師只要在容易受心理暗示的年輕人耳邊那么低語上幾句話,再做上幾個奇怪的手勢。 那位青年就像催眠大師的提線木偶一般,完全失去了自主意識。 讓他入睡,他就立刻倒地昏睡,讓他說出一些不敢提起的話語,那么他就會平靜的像講述別人的故事一樣,將那些秘密透露出來。 以前楊河只覺得神奇,現(xiàn)在看來,那天夜里,這位青年可能就已經(jīng)被侵蝕了心智。 “胡必成,那天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只聽青年斷斷續(xù)續(xù)的說道。 “先生,王先生,自由……” 王先生? 這個稱呼深深地印在楊河的腦海里。 楊河咬了咬牙,憤怒,異常的憤怒。 王先生。 就是這位王先生。 將自己有大好前途的徒弟變成了現(xiàn)在這樣。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