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你跟我出來,二河,你跟我出來。” “連小孩都打,你究竟還是不是個男人。” 楊河慢慢地走出門,淡定地看著那護犢子心切的母老虎秦淮茹。 “你說我打他,那我打哪了,你有什么證據嗎?” “棒梗說。” “他扇了我臉,還打我屁股,踢我肚子。” 嘿,這小雜種真會造謠啊,楊河覺得扇他十幾個耳光都算輕的了。 楊河冷靜地對秦淮茹說道: “秦淮茹,你不妨檢查一下棒梗的身體,看看有沒有傷口。” 秦淮茹在棒梗身上稍微檢查了一下,除了身上一股酒味外,確實找不著一點傷口。 “棒梗,跟媽說,你身上這股酒味是怎么回事?” 棒梗眼珠子一轉,哭著說道:“二河,我早上好心給他拜年,他不但不給我壓歲錢,還用酒瓶子砸我。” 于是秦淮茹死揪一點,轉過頭來,惡狠狠地對著楊河說道:“二河,就算你沒有揍棒梗,但你用酒瓶子砸他,總是事實了吧。” “欺負我們孤兒寡母,算什么本事,信不信,我叫喚起來,讓你的名聲徹底敗壞。” “秦淮茹,你真是蠻不講理啊,就是我干的,你又能把我怎么樣。” 楊河從如見過這如此厚顏無恥之人,拿著酒瓶子就想上來給他們幾下。 “二河,你,你干嘛,你舉這個酒瓶子想干嘛,快放下來!” 傻柱突然沖了出來,擋在了秦淮茹母子的前面。 “來人啊,來人啊,二河,打小孩了,楊河欺負小孩了。” 秦淮茹這一嗓子下去,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街坊鄰居都出來了。 “傻柱,你真是舔狗舔到家了。” 楊河將瓶子扔到一邊,盯著傻柱開口道:“你的工資有大半被這吸血鬼給吸走了,你就沒有感覺到一點的不妥嗎?” “這秦淮茹是你什么人呢,是你的媳婦還是你的老母啊?” 楊河一點面子都不給傻柱,就這么直言不諱地說道:“你就這么任憑她吸血,活該你連個媳婦都找不到。” “二河,你小子,酒還沒醒,是吧。” 無論楊河有沒有醒酒,這番話切切實實地戳到了傻柱的痛處。 一來,他被秦淮茹吸血是事實,二來,他確實沒有找到媳婦,正面臨絕后的風險。 “二河,你不要沒事找事啊,這大過年的我也不想跟你動手。”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