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做得對。” 還向小時候那樣摸了摸妹妹的發頂,看到還青澀的丫頭紅了臉,郝家旗感嘆妹妹長大了,已經不合適做親密的動作。 沒有把信拆開,郝家旗詢問了小滿的學習情況輔導了她好一會兒才走出家門。 寂靜無人的河邊,拆開從省城北四區寄來的信。 ‘聽說你結婚了,我還是固執的給你寫了這封信……’ 信是半夏寫的。 一年多前,半夏就被釋放了。 她還在里面時郝家旗隔幾個月會去看望一下。有時是為了送點必需品,有時就是單純的去看看。 半夏的信卻是從一開始就不停的寫,通篇的謾罵,或者寫滿了思念。后來,她離婚了,郝家旗就忘了半夏,忘了去看望,也忘了收她的信。 一直到半夏被刑|滿釋|放,郝家旗才又一次接到半夏的消息。 從信上能看出來,半夏一直在關注他。 信上說她生活窘迫,說這樣的背景找不到工作,說不遠千里去看望了還在獄中的父親,說想見他。 對折,承載了許多情緒的紙裝回信封,郝家旗站在河邊任由晚風吹著。 他在想那個小山村,那半山坡的野花。 它們也在被風吹著嗎? 遠遠的,蘇雅的笑聲傳過來,她在說在外度蜜月的所見所聞。 這一年多的時間里他工作了,一帆風順。他結婚了,是個城里好姑娘。那沒有署名的飛機票上的老同學送來的祝福,他也照著辦了。 可再也沒有見過她。 另一座城工作,另一座城安家,郝家旗知道,他回不來了,往后幾十年的余生,或許在某一天,因為湊巧,因為天意,還能在某個地方在見到她。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