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十幾人的大病房,咳嗽,說話,高聲笑談的比比皆是。 但其中的一個病人從入院就一直側躺著,從背面看的話還以為她睡著了,但其實她盯著床頭的一盆綠植,眼睛好像都沒有眨過。 早晨看是這樣,中午看,晚上看,她還是這樣。 負責這間病房的護士把從食堂買來的飯菜放到柜子上,“你這么不吃不喝可不行,流產跟坐月子似的,不好好照顧以后可就受罪了。” 像是對著石雕在說話,其他病人也在有意無意的關注著。 護士有些尷尬,但 沒放棄:“是不是這些飯菜不合胃口?想吃什么可以跟我說。” “唉,孩子沒有了可以再要,身體可是自己的。” “謝謝~” 細弱的聲音讓護士懷疑有沒有人說話。 她又一次嘆息,跟同事說:“她這邊的窗子不要開了,吹多了風對身體不好。” …… 三天,輸液輸的手背腫起來的李紅旗可以出院了。 護士把她的病例遞給她。 “不用了,”李紅旗沒要,抱著那盆看著格外茂盛的綠植走了。 單薄的身影像是隨時都會倒,護士深深的注釋著,忍不住追了幾步,揚聲問她,“你去哪兒啊?” 她回家。 只是比預計的晚回去幾天。 換掉病號服,把所有的藥都挨個吃了一遍,在旅館的房間里,李紅旗睡著了。 吃飯,睡覺,幾天來她只做這兩件事,但好像沒什么效果,鏡子里的人還是像個病入膏肓的病號。 她通知衛國過來接她。 稀疏的行人街道上,抱著一盆綠植的人看起來像是與世隔絕。 疾步走過來,越走越慢 ,最后停下來的衛國,愣怔的看著她,“老大,你怎么了?” 他滿臉的關懷和擔憂,讓李紅旗有了說話的沖動。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