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礦難遺體捐贈,蘇海的肝臟手術可以說是走了大運,才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尋找到匹配的肝源,加之他自病了之后有所收斂,也在不斷的治療,各種手術需求勉強能夠達標,但這不代表肝臟換上之后就萬事大吉了,術后觀察和恢復期的排斥能隨時要了他的小命。 但是這個手術要手不做,以蘇海之前已經步入晚期的癥狀,活不了幾年。 大概是因為蘇海命懸一線,二丫沒心力計較,亦或者是早就知道,李紅旗在將蘇小鵬丟失的事告訴她時,二丫的反應只是愣愣的,一句罵人的話都沒說。 這樣的態度,一時間李紅旗反倒不知道該怎么應對。 “對不起,”她嘴巴像是疲倦了一樣低聲道歉。 “以后離我兒子遠點。” 煩躁的斥責,反倒讓二丫看起來有了平時的風格。 趴在她懷里的蘇小鵬,雙眼中飽含欲言又止。 二丫不讓他看李紅旗:“兒子,跟媽說你這幾天都是怎么過的?” “跟阿姨待在一起……” 處在重癥觀察區的蘇海,因為藥物并沒有醒,隔著觀察室的玻璃看了一會兒,李紅旗真心祝愿他能熬過這一關,回過身提醒二丫,“小鵬還需要輸幾天液,這邊醫院已經接了他的床位,你去兒科說一聲就可以了。” 充耳不聞,當她不存在,只是孩子在用可憐兮兮的眼神追著她看。 自己兒子跟仇家親近,二丫等會兒肯定要教訓他。 那天真不應該把這小孩兒帶出醫院。 李紅旗胡思亂想這,離開了。 …… …… 陳家的大院兒。 李紅旗回到家就開始收拾東西。 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但是一定發生了不好的事,保姆阿姨能感覺得到,追在她旁邊忙來忙去。 “這件就不帶了。” 不管用得到還是用不到,陳子昂的行李箱里永遠都會有一件紅色的毛衣,很多年了,之前總是穿,后來不怎么穿了就走哪兒帶哪兒。 保姆阿姨也知道,把毛衣從行李箱里拿出來,“呀,我說怎么不見先生穿了,原來是開線了呀。” 隱隱約約,李紅旗想起來他似乎提起過。 紅色毛衣是她織的,那個時期服裝廠剛剛起步沒多久,忙不完的工作,不知道擠了多少次時間,拖拖拉拉了多久,才把這件毛衣織完。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