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半夏盯著她看的目光一下變得柔和了,心里責怪自己不該那么看她。 但嘴唇動了動,道歉的話連說出來的欲望都沒有,她拽著包朝郝家旗的房間走。 不斷的叫著郝家旗的名字朝他懷里鉆,半夏像一條冷冰的蛇。 抬著雙臂,靠坐在椅子上的郝家旗,淺淺皺著眉。 “你抱抱我,”半跪在地上,半夏虔誠的,急切的需要一點溫暖,胡亂在郝家旗臉上輕啄,撕開他的襯衣,扯著彼此雙方的衣物。 沒有拒絕,沒有接受,像是擺弄一個沒有感情的木頭人,郝家旗一動不動,沒有反應。 “你是不是個男人?” “你是不是個男人——” 房間里傳來的女人哭聲,把家里的老兩口驚的坐立不安。 半夏的爸爸被停職了。 半夏的爸爸停職第二天就被帶走詢問了。 調查組查出來韓科|長在幾個月前,金利來崔興學挪用集體資產一事上用了私心,不但包庇了崔興學挪用資產的事實,還幫助崔興學弄來一大筆錢騙過了檢查組的眼。 這件事是盧勝利揭發的,并且能說出金利來那筆填補空缺的錢是從哪兒來的。 經調查,得知錢是從溪臺的私營企業弄來的,溪臺大大小小幾十家服裝廠,盜版起家,從很多年前就是金利來的老對頭,是韓科|長,這個企業部們的大領導濫用職權在中間做擔保,替崔興學借來的。 崔興學則是把偷來的混紡技術作為利息送給溪臺的服裝廠。韓科長則是保證以后罩著溪臺的服裝廠。 就這樣借來了那么一大筆錢,說得好只借三個月,但是崔興學被抓,金利來的帳全部查封,那么一大筆錢又不是借的人盡皆知,沒人還了怎么辦? 溪臺的人一直朝韓科|長要錢。 要不出來,怕打了水漂,溪臺那邊就朝外放風聲,別人知道,李紅旗沒有不知道的道理,稍微幫忙把消息擴散出去,等著被放出來的盧勝利就把老崔給賣了。 找到源頭,一經查實,韓科|長這條繩上的螞蚱進去了。事情回到最初,韓科|長在這一系列事情之前跟崔興學并沒有過密的來往,為什么要冒這么大風險幫助崔興學填補虧空? “我想在崔興學身上撈一筆錢,”曾經的韓科|長說。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