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自打李紅旗在他們的樂隊做了幾首歌曲之后,不管是平日的交流,還是精神層面,陳之卉與她都有了許多的接觸。接觸的越多,越覺得李紅旗是個可交的人。 為人風趣機敏,而又不斤斤計較,做事大方又坦蕩,她甚至可以成為人生導師,在最恰當?shù)臅r機給指點和幫助。 誰不希望自己的身邊有一個這樣的良師益友? 一個看起來平凡普通的人,身上竟然會有這么多的優(yōu)點和可以學習的地方,陳之卉總會在李紅旗身上發(fā)出這樣的感嘆。 “這個世界之所以多姿多彩,就是因為有各種這樣或那樣的人,”李紅旗笑著搖頭。不會把孔心琴的詆毀放在心上。 知道,了解她的人,會相信她,認可她;不知道,不了解,沒交集,李紅旗又何必去在乎那些陌生人的看法? 看她這么淡然,陳之卉朝她靠了靠,笑問:“你真不在乎?” 李紅旗聳聳肩:“我又不是人民幣,人人都得喜歡。不喜歡我的人可多了去了,我要是在乎他們每一個人的想法,那我不得累死呀?” “……人民幣,哈哈哈哈,”陳之卉笑的整個人都晃起來。 李紅旗:“……” 這笑點兒可真夠低的。 滴滴滴—— 滴滴—— 富有節(jié)奏感的汽車喇叭聲,從前面?zhèn)鞯胶笤河脧暮笤簜鞯轿葑永铮罴t旗探身朝外看了下。 “肯定是來接你的,快去吧,”陳之卉撐著眼角,笑得狠了,怕長皺紋。 “應該是。” 從舅媽那邊回來之后,距離廣場舞的集合地就有些遠,宋玲阿姨她們每天叫家里的(警)衛(wèi)員開車接她過去。 “一起,”做出邀請的李紅旗挑眉看著陳之卉搖頭。 “我可不喜歡跟一群阿姨在一起跳廣場舞,”陳之卉深深的拒絕著。 “你也會怕?”李紅旗調侃這笑。 “這不是怕,”陳之卉嘟囔。家里那些被當成是笑話的事,在外面?zhèn)髁撕脦啄炅耍愔芴貏e討厭跟那些愛說閑話的人有什么交集。 “哎,”李紅旗嘬嘆,“你就算是不出現(xiàn)在其他人面前,別人想起你的時候依舊會講你的八卦,這天下的悠悠眾口堵是堵不住的,躲也躲不了,不如就大大方方的站在那些人面前,他們說的沒意思了,自然也就不提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