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李紅旗:“帶著露營的蓬賬。” 半夏:“我們來到了太陽島上。” 一個接一個的目光傳送過去,最后看向了郝家琪。 他臉一紅,把今年春節聯歡晚會上出現過最紅的歌曲,接唱下去。 “我們來到了太陽島上,小伙伴兒們背上六弦琴,姑娘們換好了游泳裝。” 你一句我一句,肩搭著肩,手拉著手,幾個人唱著歌,不顧眾人的看過來目光唱著歌走出了火車站。人生總要離別,除了不舍,收獲的還有成長。 然而每個人都有了歸宿,只有李紅旗還懸在半空。學校這邊兒朝家鄉遞過去的申請沒有結果,表示過幫忙的半夏爸爸,也沒有消息兒。 本就沒有抱太大的希望,但還是等了等,公考結束一個星期之后沒有結果,李紅旗就推掉了其他幾家的應聘,選擇了距離家鄉不遠的太原。 而太原緊鄰首都和家鄉,地理環境和人情風貌差距不大,相信她很快就能適應。 衛國對這個結果相當不滿意:“老大你與其去國營廠做什么狗屁工程師,不如留在首都,隨便倒騰點兒啥咱都比那個掙得多。” 他心里,李紅旗就是運籌帷幄的那種人,負責說說話,指導一下方向就行,其他的事他一律包辦,一個破電子管廠的工程師也太委屈他家老大了。 學校里分配的是什么狗屁工作? 從得知李紅旗不能留在首都的那一刻起,衛國就有很大的意見。 工作一分配下來,他的嘴巴就撅了好幾天。 李紅旗笑著搖頭:“劉志都停手躲到外地避風頭去了,你說咱們現在能做點什么?” 打擊投機倒把的力度有多大,看一下報紙上那些時不時登陸出來的全國通緝犯的報道就知道了。 病態得是100種買賣,70種都被懷疑成投機倒把,這跟被束縛住手腳沒啥區別。 他們的修理鋪都被突擊檢查了好多次,除了老老實實按照規章制度辦事之外,其他的動作一律不敢有。 可是在對比一下老宋,他身在編制內還能掙大把的錢,關鍵不違背制度,他們這樣一點一滴做起來的原始積累,真的是最底層的那一類。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