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總之,肚子餓了,就要吃飯?!? 門淇決定不跟這自稱20歲的男孩一般見識,從腰后抽出一把匕首似的菜刀,靈巧地在指間轉了一圈握住,笑道,“我去弄點能吃的。” 見她連菜刀都拿了出來,武二警惕地繞了一圈,躲到景旸的身后。 景旸則對門淇指了指腦袋,又指了指后方的東鎮。那意思好像在說,你有病啊,要吃飯不會去鎮子里,干嘛非要吃野食? 門淇道:“不是你自己非要跑到郊外野地里練功的嗎?我才感到奇怪呢,就算要修行念能力,待在鎮子里的住處也可以吧。為什么一大早跑出這么遠?” 景旸道:“地方太小,施展不開。為什么一大早就跑出來修煉?像你這個年紀,念能力一塌糊涂,你是怎么睡得著覺的?我要是你,我恨不得晚上不睡覺都要先把念能力整出來——” “我去找食材了!”門淇拎著菜刀就跑進了樹林深處。 “這才幾點啊你就吃午飯,我景旸今天就是練死,累死,不到飯點,我也不吃午飯!” 景旸對著門淇的背影喊,最后抱著雙臂,扭頭看向一直挺安靜的銀達,銀達也就這么看著他,一時間誰也沒開口說些什么。 氣氛好像有點尷尬…… 打破找不到話題的氣氛的,是很快傳入景旸心臟的一道熟悉的詭異死氣,緊接著又是一道,又是一道。 景旸繃著表情,他估算過,只要在自己1公里的范圍內有生物死去,當然,肯定排除肉眼不可見的微生物,就會有死氣襲入自己的心臟。 死氣涌入心臟,就仿佛泥牛入海,消失不見。 之前哪怕一道死氣就會讓景旸感到心臟幻痛,現在門淇宰了三頭獵物形成的三道死氣,景旸卻沒有那么強烈的感覺。 或許是因為自己現在變得比之前更強了。 也可能是因為心臟內目前積累的死氣還沒有那么濃郁。 更有可能的,是心臟吸收死氣的過程、反應、結果,都根本沒有規律可循…… …… “怎么才這么點,不夠吃??!” 景旸吐出一根肉骨頭。門淇的廚藝,不愧是如銀達所說,12歲就能拿到世界廚師大賽的冠軍。再普通不過的幾頭獵物,在這荒郊野外,也沒見她有太多調味料,簡簡單單地烤制出來后竟然如此美味,讓人舌頭都要吞下去。 門淇得意道:“誰讓你分了一半給這頭慘月虎的?!? 銀達吃完他那一份,擦擦嘴,望向埋頭啃吃門淇烤的半頭野狍子的月白色老虎,“一名合格的獵人,往往都會受到動物的喜愛。所以那些偷獵者……光是看到他們,就會覺得討厭?!? 景旸摸了摸武二的虎頭,問道:“為什么叫慘月虎?這名字不太吉利的樣子?!? 銀達道:“學名其實一直叫碧月虎,因為它們在夜色里特殊的毛皮斑紋而得名,因為那種顏色擁有一種致幻的美麗,而被好事者列為世界七大美色之一,也因此碧月虎受到更多愛好者、收藏家、偷獵者的‘青睞’……慢慢的,也不知道從哪一年開始,大家都叫這種瀕危的老虎為慘月虎?!?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