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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了？”水無念走前，問了一句。這不需要翻譯，懂的。

    肇歲翻開焚地計劃實驗品名冊一看，卻是面無表情，仿佛一切與自己無關似的。

    “恩，月晴谷送來的三個女生都太差了，都是失敗的實驗品。焚地計劃的十八種酷刑，那編號四百四十的實驗品洛冉螢，一種都沒扛過就死了。編號四百四十一的實驗品安櫻羽，也才扛過一種?，F在這編號四百四十二的實驗品姬如，我以為她能扛過第二種，結果卻是死了，只能送去血池了。”

    水無念走時，只留四字：“她們，生命?！逼鋵嵭枰g，不過不想翻譯。

    “我不懂你說的話，但你的意思若是指她們也是生命是無辜的話還是免了，當她們成為實驗品的那天起，便不再作為一個人類存在了。就像當初的我，如今我也早就不是人了。”

    他走后，肇歲慢慢合上焚地計劃實驗品名冊，看著臨近的三個編號女生洛冉螢、安櫻羽、姬如她們的名字前標注了失敗兩字，再望向編號四的自己名字后標注著成功二字，想到自己曾是受盡酷刑的實驗品，現在卻是殺人的劊子手之一，心里也不知作何滋味。

    焚地計劃，實驗品全是女生，需歷經十八種酷刑，恍若從十八層地獄中一層層走過般。失敗則死，下場就是化為血池的一部分。成功則活，只是這種活，甚至比死還要來得痛苦。

    命人將姬如的尸體送去血池，肇歲準備再做實驗時，卻有一名十二歲的暗黑族少女來了：“肇歲，在做實驗？”

    少女灰色單螺，容顏秀氣，皮膚卻如病態般的蒼白如紙，紅瞳漠然無神得頗有秋風掃落之感，身段削瘦似柴，灰小褂加身，令其看上去仿佛枯萎秋葉，毫無生機。

    “千葉落，是來觀摩實驗的？”

    “才不是，我是來問你，我同父異母的哥哥千葬幾時回來？”

    “不知?！?

    “教主多重視你，還賦予你焚地計劃執行者的特權。豈會不告訴你，他幾時回來？”

    肇歲頷首：“教主真沒說，只召回水無念，貌似并不急于召夜皇千葬回來。由此可見，教主明顯更重視你哥，賦予了他更大的特權?！彼龘]手命人帶下個實驗品來。

    千葉落撇嘴：“那我走了，問白歡悲去。”爾后轉身，“實驗品終究是實驗品，再成功也是活傀儡罷，怪不得教主更重視哥哥而非你?！焙芸?，她已離開。

    “是夜皇千葬同父異母的妹妹了不起啊！”眾人氣不過，打算找千葉落算賬，肇歲卻是拉住了他們，下令繼續實驗。

    肇歲確是活傀儡，沒什么好氣的。她存在的意義，是完成教主安排的任務執行實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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