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秦詩晴和黃盼盼之間很平靜,倒是小燕子和小學(xué)妹天生八字不合似的,好在中間還隔了個人,要她們坐在一塊,要是情緒激動起來,那不得互相扯頭發(fā)撕逼。 兩人一言不合,就抓住機會相互嘲諷,各種含沙射影。 小燕子嘴巴是機關(guān)槍,黃盼盼也不是省油的燈,一路上車子里都充斥著濃濃的火藥味,有時候讓秦詩晴這個中間人都不得不出面打圓場。 蘇澤林也不多嗶嗶,直接放了張dj,把音量調(diào)大,還隨著震耳欲聾的嚎叫身體搖擺起來。 這下兩人再怎么嚷,對方都聽不到了。 聽了幾首歌,小燕子就被震得有點轟頭。 “喂,蘇澤林,你能不能把音樂關(guān)小聲點呀!” “你說啥?” “音樂關(guān)小點!” “什么?” 小燕子直接伸手指著車載cd機,裝糊涂的蘇澤林才調(diào)低了音量。 “你們男生咋喜歡聽那么吵的歌呀,就像鬼叫,就不能來點抒情優(yōu)美的嗎?” 小燕子吐槽道。 “不是我喜歡,不過dj比較能給你們助興。” 蘇澤林打了個哈哈。 小燕子不說話了,這貨是不滿自己上車就和黃盼盼吵架呢,所以用這種方式抗議。 陸浩然趁機轉(zhuǎn)開話題:“澤林可真厲害啊,這才上大二,就開上小轎車了,咱們以前二班,就你最有出息了呢!” 剛得知新世紀(jì)給蘇澤林配了公務(wù)車那會,老實人也是震驚的。 這個年代,小轎車對于普通人太遙不可及了。 陸浩然覺得好基友遲早會有小轎車,畢竟他家境好,但卻沒想到不是自己買的。 “我早就知道學(xué)長高中時代只是韜光養(yǎng)晦,遲早會不同凡響的!” 黃盼盼胸脯都挺直了些,很是為蘇澤林感到驕傲。 不愧是我看中的人,不過我還是低估了學(xué)長呢。 小燕子見狀心說你驕傲個屁呀,仿佛不同凡響的人是自己似的。 不過這回她也就暗暗吐槽這把,卻沒有再開啟機關(guān)槍模式了。 話又說回來了,自己高中覺得蘇澤林也就那樣,也就看在初中高中都是同窗,加上好姐妹秦詩晴的關(guān)系才和他比較親近,當(dāng)時還覺得他配不上秦詩晴呢,哪能想到蘇澤林一大大學(xué)勢頭就完全壓不住了,就連秦詩晴都得和別人搶。 蘇澤林長得這么帥,嘴巴又懂說話,膽大心細(xì),多才多藝,現(xiàn)在還成了大企業(yè)的經(jīng)理,配了公務(wù)車,喜歡他的女孩,在財院里怕是不只一個黃盼盼吧,詩晴可得頭疼了。 所以,有時候看中的男生太優(yōu)秀,也未必是好事。 想到這里,唐燕的目光就不由得飄到了副駕駛的老實人身上。 陸浩然就平凡多了,但正因為這樣,他對待喜歡的女孩會很專一,絕無異心,要是和他結(jié)婚的話,可能什么都聽老婆的,一發(fā)工資就會主動上交吧。 想到這里,小燕子就越看小可愛越順眼了。 她這輩子對陸浩然有意思,在某種程度上不得不說是蘇澤林的反面教材起到了作用。 “從店長到經(jīng)理,也就一年的工夫而已,澤林,你升職可真快呀,說不定以后能升到老板吧。” 秦詩晴有意無意地道。 蘇澤林心中納悶,總覺得秦詩晴這女人看出來些什么。 不過嚴(yán)秋雯答應(yīng)了我不告訴她的,或許只是猜測而已吧。 “秦詩晴,那就承你貴言了呀,呵呵。” 蘇澤林在cd上按了下,里面的碟片彈出來,換上張平緩抒情的校園歌詞。 明天你是否會想起 昨天你寫的日記 明天你是否還惦記 曾經(jīng)最愛哭的你 老師們都已想不起 猜不出問題的你 …… 隨著喇叭里傳出的歌聲,車子里的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 這是首只要學(xué)生都耳熟能詳?shù)摹锻赖哪恪贰? 老狼那帶著淡淡憂傷的低沉嗓音仿佛有著魔力,就像一瓶老酒,越久越有味道,就算上了年紀(jì)的聽眾,偶爾聽到也勾起心中的青春情懷。 這個年代的歌手還是靠實力說話的,身為第一只大學(xué)生樂隊“青銅器”的主唱,老狼其實長得相當(dāng)普通,甚至有點拉,然而他唱過的歌,卻是一代人的青春。 除了《同桌的你》外,還有《睡在我上鋪的兄弟》、《青春無悔》等好作品也相當(dāng)經(jīng)典,他很喜歡唱青春散場的歌,然而卻是能讓人更珍惜那段令人難忘的校園時光和青蔥回憶。 后世臨安上高速回江瀾也就三百公里,不過現(xiàn)在的路線可沒那么直,很多時候都得拐彎去一些其他的城鎮(zhèn),全程接近四百公里。 普通路段開得不快,中途還碰到一段修路的,坎坷不平,時速更是下降到三十,所以這段旅程比想象中的還要漫長點。 秦詩晴倒是沒有暈車。 有些人就對大巴暈車而已。 大巴底盤高,容易顛簸,加上里面的氣味,有些人只要坐過一次,再上車就有陰影了,反正怎么都不舒服,莫名其妙就暈,嚴(yán)重的還能吐得稀里嘩啦的,這個東西生理和心理都有影響。 不知為什么,坐車特容易累人,就算坐著什么都不做,也會很疲倦。 一開始小燕子還能折騰幾下,很快地就懶得說話了,到中午時分,幾個女生都睡了過去,在學(xué)校習(xí)慣午睡了,這個時候生物鐘就會起作用。 這樣過得不知多久,車子陡然停下,她們才醒了過來。 “學(xué)長,咱們到了嗎?” 黃盼盼揉著眼睛醒了過來。 一看窗外的情景并不是熟悉的家鄉(xiāng),而是個不知名的小鎮(zhèn)。 桑塔納停靠在了家飯店門口。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