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不知過了多久。 久到俞晚感覺好像過了一個世紀。 地獄般的折磨才終于消停了。 大姐看著俞晚心口上,泛著焦黑的‘賤’字,滿意地點了點頭, “不愧是我,手藝一點都沒有退步,沒有工具,照樣能紋出像樣的字來。” 倉友看著那歪歪扭扭,稱不上漂亮的字,笑著拍馬屁, “花姐不愧是北城第一紋身師,這技術杠杠的。” “收工,回去休息吧。” 大姐揮揮手,示意大家松開俞晚。 大家看著地上宛如一條死魚一般,不再動彈的俞晚,輕蔑地呵笑了一聲。 緊隨著,便散開了。 明明都已經得到解脫了,可俞晚卻跟沒有靈魂的人一般。 仍舊躺在冰冷的地上,一雙眼眸空洞而荒蕪地望著上方的天花板。 大約過了十來分鐘的樣子。 俞晚才開始有動作。 俞晚像一個沒有安全感的孩子,將身體蜷縮成一團,跟著,將頭埋進膝蓋里。 拘留所的窗口投擲進來一縷月光照在俞晚的身上,使她的身影看上去格外的孤獨無助。 - 翌日。 趙子裕看著俞晚憔悴的面容,心里有點不忍。 他勸說俞晚, “你現在承認你是失手把人推下樓的,最多也就判三年。” 俞晚木著臉回答,“我沒有推她。” 一夜折騰,俞晚到底是病了。 她這會兒身體在冒煙,嗓子眼干得跟要著火似的。 不是趙子裕不愿相信俞晚。 而是當時就俞晚和陸瑤瑤兩個人出現在學校。 門衛的保安錄口供的時候說了。 當時學校里就她們兩個外人在。 老師們當時都不在學校里頭的。 除了她們兩人發生沖突,俞晚失手把人推下去,好像并無其他可以說服人的說法了。 “陸瑤瑤至今沒醒,醫生說她很有可能會成為植物人。” 俞晚被銬著的雙手下意識收緊。 陸瑤瑤忽然變成這樣,俞晚說不內疚是假的。 陸瑤瑤是因為她,才會成為那個人的目標。 害陸瑤瑤墜樓且昏迷不醒,她很抱歉。 見俞晚聽到陸瑤瑤昏迷不醒,仍舊沒有要松口說清事情的來龍去脈的趙子裕微微嘆了一口氣, “相識一場,我真的很不想看你被霍哥趕盡殺絕。” 她只要承認是失手傷人,他姑且還能為她找律師辯解上訴一下。 可她拒不承認罪行。 又拿不出證據證明自己無辜。 她知不知道,這樣下去對她很不利的。 “你走吧。” 身體的異樣讓俞晚無暇再應付趙子裕。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