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輕言身世-《夫君笑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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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記得當年那一場追殺,導致你我失散嗎?”他在她的床邊坐下,輕輕靠著。
嵐顏點點頭。
那一場分離,直接讓兩人的命運改寫,她與悠然被追殺,差點喪命。之后,她再沒有機會回到兩人約定的小河邊,沒有機會見到管輕言。
“追殺我的人,是原城的城主,你也可以稱呼他為我的父親。”管輕言笑笑,眼神中充斥的卻是滿滿的冷然。
嵐顏表情凝重,“你也和封千寒一樣嗎?”
封南易收養封千寒,要的是一枚棋子,要的是身前的擋箭牌,難道管輕言于這原城的城主,也是同樣的存在?
管輕言一聲冷笑,眼角掃過她,“封千寒不是親兒子,我可是親生的。”
“什么?”嵐顏一驚,忍不住地皺起了眉頭。
世間什么都可以輕易割斷,無論情愛或者朋友,一場是非、一段誤會,或許就此兩廂無緣,唯獨親緣,無論是爭吵或是打鬧,最終都無法真正的割斷血脈。
而身為原城的城主,對于自己的親生之子竟然可以如此下狠心嗎?
“你知道嗎,越是野心大的人,越是害怕自己有阻礙,當這種信念變成執念的時候,人就會疑神疑鬼起來。那個應該算是我爹的人,作為一城之主,只因為有人說他注定會死在最親近的人手上,便下定決心殺妻弒子,讓自己身邊沒有任何親近的人。”管輕言淡淡的語調里,沒有任何感情。
嵐顏嘆息著,“只為了所謂的天命之言,就連妻兒都不要了,這些荒誕的話真這么值得信嗎?”
“不值得嗎?”管輕言望著她,似笑非笑,“有些天命之言,往往就是一生的命運,比如……你的悠然。”
嵐顏臉上頓時飄起尷尬之色,沒好氣地瞪他一眼。
“命也好,運也好,難道不是與自己的性格有關嗎?”她冷哼了聲,“若你執念于一件事,物極必傷,最終還是害了自己。”
管輕言垂下眼皮,似乎是在思索,終究沒有在這個話題上與她繼續討論下去,而是慢慢將故事說了下去,“我娘帶著我逃出了原城,為了逃避他的追殺,我的童年記憶,除了逃跑就是躲藏。而娘為了照顧幼小的我受盡苦楚,最終重病纏身,我曾經回到原城,求他救我娘親,我告訴他只要他救了我娘親,我便從此流浪江湖,永不回原城,也永遠不會承認是他的兒子,這樣就不是他最親近的人,也自然不會克死他。”
“他同意了嗎?”嵐顏忍不住地追問,身體前傾急切地想要知道答案,可她忘記了剛剛才恢復一絲力氣的她,根本撐不住虛弱的身體,手腕一軟,整個人跌了下去。
手,扶上她的肩頭,溫暖的胸膛接住她跌下的力量,寬厚的臂彎承受了她所有的重量。
她趴在他的胸前,虛弱的喘息著,幾度想要爬起,卻又跌了回去。
他的手按在她的背心處,輕輕地撫摸著,仿佛在破廟中兩人依偎的每一個日夜。
這一切仿佛是他在安撫著她,成為他的依靠。可她卻依稀知道,此刻的他才是最需要安撫的。
藏在心底越深的秘密,說出來的時候,需要的勇氣也越大,而現在的她,就是他唯一的勇氣。
“他答應了,唯一的要求就是我永不許回原城,不準以他兒子的名義出現,只可惜,我娘親終究是積勞成疾,未能得到救治。”他吐出一口氣,輕輕地閉上了眼睛。
如此近的距離,嵐顏能夠看到他眼皮的顫抖,如此親密的動作,她也能聽到他心中那激烈的跳動聲。
他在意他的娘親,在意到深埋在心中從來無法開口提及,這些往事,只怕從未有人分享過,有人傾聽過。
“所以你流浪江湖,哪怕是做乞丐,對你來說也勝過這原城少主的身份。”下面的事情,她也多少能猜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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