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而和兩位進入學習狀態(tài)、正在認真復習的閨蜜不同,千花詩穗心里一直在想著剛剛大坪夏子提起的,有關‘染血的死神’的事情。 剛剛相原真那有句話說的沒錯,她的確知道一點有關‘染血的死神’的傳聞。 畢竟,她的父親可是東京警視廳搜查一課新上任的千花警視。 這么一來,雖不說完全知道的一清二楚,但千花詩穗多多少少也是能知道一點情況的。 而在她所能知道的內(nèi)幕當中,最為重要的一點就是......‘染血的死神’并不只是單純的、像是‘裂口女’一般的民間傳聞。 從幾個月前,東京的民間就有類似于‘深夜時分,有身著純黑作戰(zhàn)服、手持長刀的可疑人士在街道上行走’的傳聞。 一開始,所有人、包括東京警視廳在內(nèi)都沒有把這些傳聞當一回事。 那個時候,大家心里都是‘估計是哪個中二少年大晚上不睡覺,拿著道具到街上犯病’之類的想法,畢竟,在東京這樣的都市里有幾個深度中二病少年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可直到一個月前,有人報警稱“巷子里發(fā)現(xiàn)一具尸體。” 接到這通報警電話的警察局第一時間行動起來,一邊通知東京警視廳本部、一邊迅速派遣警員前往現(xiàn)場。 然而,等到警視廳所屬的搜查一課趕到現(xiàn)場之后,包括原先就趕到現(xiàn)場的警員在內(nèi),所有人都沒有發(fā)現(xiàn)報警電話里所提到‘尸體’、‘兇案現(xiàn)場’等等的痕跡。 見狀,在場的警員都下意識認為這可能和以前遇到過的情況一樣。 ‘大概是什么人故意惡作劇吧!’ 假如說事實就像當時的所有警察心里想的一樣,那就好了......畢竟,只是‘惡作劇’而已。 可偏偏,事實卻完全相反。 在那過去之后的第四天,完全相同報警電話再一次出現(xiàn)......而這一次和上一次不同。 這一次的現(xiàn)場真的出現(xiàn)了一具尸體。 是一名不幸遇害的少女。 在兇殺現(xiàn)場,除去那濺滿大半墻壁的鮮血,以及少女胸前從上而下巨大的、將其近似開膛破肚的傷口之外,所有警察都找不到任何一點可以幫助他們確定‘兇手’的證據(jù)。 雖然在那之后的幾天時間里,警視廳整個搜查一課、鑒識課、科搜研等等都在努力想要找出兇手。 可即便所有警員都在竭盡全力的追查下,他們都始終找不到殺人兇手的身份。 唯一得到的線索也就只有“曾有穿著純黑色衣物、手持一把類似于‘日本刀’的長刀的可疑男士出現(xiàn)在犯罪現(xiàn)場”而已。 面對如此無奈的現(xiàn)實下,東京警視廳的高層也只能是下達了“將這起案件擱置、等待后續(xù)的調(diào)查”的命令。 之后,所有人都不曾預料的是,這一起殘忍的令人發(fā)指的兇殺案,竟然是后來一系列悲劇的開端。 ‘受害女性已經(jīng)超過12人了嗎?’心里想著昨晚父親在家說的話,千花詩穗那張姣好的面容不禁蒙上了一層隱晦的霧霾。 尤其是她還知道,‘受害者一般多為國中至高中的女性’這一點事實。 ‘最近還是不要那么晚回家了。’扭頭看了眼窗外臨近黃昏的景色,千花詩穗收回目光,對已經(jīng)學了有一會的相原真那和大坪夏子說道。 “真那,夏子,差不多是時間回家咯。” “誒!啊!”聽到話的大坪夏子迷迷糊糊的抬起頭,下意識順著千花詩穗的話看了眼落地窗外的景色,恍然大悟地說道。 “都已經(jīng)這個時候啦。” “嘛,今天復習的差不多了。”相原真那抬手扶了一下眼鏡框,點頭同意道。 “就到這里吧。” “嗯。” 三個女生簡單收拾一下東西,結完賬之后一同走出了咖啡廳。 “路上小心。” “先走啦!” “拜拜~” 因為她們?nèi)齻€人的家都不在一個方向,所以很自然地就在門口互相分別。 分開之后,千花詩穗便一個人提著書包、背著裝有竹劍的劍袋朝著劍道館方向走去。 說起來千花家也算是比較特殊的家庭了,明明父親是東京警視廳搜查一課的課長,母親是劍道名門“神祈”的三女,在這樣家庭出身的千花詩穗平日里過的和一般女子國中生沒有任何區(qū)別。 國小上的都是一般的公立學校,平日上下學都是和普通學生一樣走路。 唯一能體現(xiàn)出千花詩穗不一樣的地方的,也就是她家那棟傳承了幾代人的傳統(tǒng)和氏宅邸而已。 可能就是因為在這樣的氛圍下長大的原因吧,千花詩穗的性格并沒有大家想象的那種刁蠻大小姐的感覺。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 “怎么今天這么安靜?”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