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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凌瓏有些尷尬，仍然忍不住為自己辯解了一句。“方圓附近還有這樣的洞穴嗎？”

    這下子，連莫桀也忍不住了。“風九幽把蝠王囚禁在這里，自然會定期派人來巡視。如果被人發現風蝠死了，你以為風九幽的人會放過蝠王？”

    “噢，你們都知道蝠王會隨我們一起出去，怎么不早說啊！就我一個人傻傻地還以為蝠兄傻呢！”

    “……”莫桀。

    “……”顧容天。

    “……”蝠王。

    *

    好不容易出了洞穴，外面已是曙光初綻，晨曦微明，新的一天開始了！

    凌瓏貪婪地呼吸著干冷的新鮮空氣，覺得外面的世界實在太美好了！

    進到蝙蝠洞里整整一夜，卻像過了半個世紀那么久。

    又是舉胳膊又是抻腰蹬腿，她迎著東方的明亮開始做晨練。

    蝠王盤踞在最高大最平坦的那塊巖石上，沒有再繼續前行的意思了。

    成千上萬只黑壓壓的蝙蝠圍聚在它的旁邊，躁動不安地扇著翅膀。

    隨著天色越來越亮，雖然本能驅使著它們想躲進洞穴里去，但對于蝠王的擁戴本能令它們留在洞穴外面不肯離去。

    等到凌瓏做完了晨練，顧容天召喚回來了兩匹汗血寶馬，他們準備啟程返回燕國去了。

    “蝠兄，我們走了！”凌瓏騎上馬，對蝠王揮手告別。“很高興我們相識一場，還實現了雙贏！”

    蝠王蹲在巖石上，高冷地睨著她，似乎并沒有要跟她行告別禮儀的意思。

    顧容天勒轉馬頭，策馬揚鞭，汗血寶馬就撒開了四蹄向著燕國方向奔馳而去。莫桀打馬隨后跟上。

    “如果有機會，我介紹小喵給你認識！”凌瓏熱情地回首跟新朋友道別：“我相信你們一定能相處得很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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