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犬科的-《山海意難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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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宛白莫名覺得自己像是上了一條賊船,她出現的幻覺,眼前的人時而是傅踽行的樣子,時而又是傅延川的樣子。
反復交錯。
整個人一會輕飄飄的,一會沉甸甸的,胸口內莫名的躁動,渾身似是有火在燒,他的手碰到她的時候,又傳來一陣奇癢。
她的理智快要抽離,她抓著眼前人的手,問:“你究竟是誰?”
傅延川瞧她這個樣子,就知道不是喝醉酒那么簡單,他飛快的將房卡從她口袋里拿出來,先開門進去再說。
兩個人這樣待在門口,太引人注目,不管是誰看到都不會是好事兒。
但偏偏還是被人瞧見了。
傅延川抱著了林宛白進屋,幾個站在不遠處的女孩,眼睜睜的看著這一幕發生。
她們原是過來,想跟林宛白攀點關系,大家年紀相仿,又難得有這樣機會一塊出來,自然是要籠絡,一個個手里還拿了小禮物。
幾個人面面相覷,互相看著對方。
而后,其中一個小聲的問:“你們看見了么?”
這不是廢話么。
“那個男的,是不是傅延川啊?”
“看著很像呢。”
“你們兩看清楚沒有啊?到底是不是?可別亂說。”
不知是誰,提議了一句,“要不然我們過去看看?”
話音落下,誰也不說話了,好一會之后,幾個人偷偷摸摸的過去,躲在灌木的后面,偷偷的往里面張望。
但依然看不清楚,只看到男人抱著林宛白上了樓。
幾個人嘰嘰喳喳討論了一聲,隨后,那男人又下來了,徑自走到客廳這頭,這下子人是看清楚了,是傅延川沒錯。
“哇,真的是他!”
“他們連個這是有一腿么?”
“我隱隱約約有聽說林宛白私生活很亂,沒想到是真的。”
“這也太亂了吧,我記得她當初可是悔婚以后嫁給傅踽行的。”
“可能是后悔了吧。”
“為什么后悔?傅踽行對她不是很好么?我老看到有狗仔拍到他們,那私生子對她真的是很好。我都羨慕了。”
“這都結婚三年,可能得到了以后就不喜歡了呢。我就是這樣,得不到的時候永遠覺得好,真的得到了,反而沒什么感覺。我猜林宛白也是這樣,更何況傅踽行還是個私生子,論地位都比不上傅延川好吧。換我,我肯定不選傅踽行,長得再好看我都不選。”
幾個人就這么蹲在外面,嘰嘰喳喳的聊著八卦。
而屋內,林宛白要死要活的在床上打滾,傅延川給她倒水,被她一把揮開,然后反正扯他的衣服。
但僅存的一絲理智告訴她,不能這樣做,絕對不能。
她額頭頂著他,此時,連傅延川的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
她抬眸,眼睛里全是欲,一字一句的說:“你是傅延川。”
這話,像是在提醒他,也在提醒她自己。
然后,她一腳把他狠狠踹開,“滾出去!”
傅延川知道待在這里危險,可也不能放任她一個人在這里自生自滅。他想了一下,給傅渺打了個電話,讓她趕快過來。
傅渺這會正在跟趙憶苓喝酒談心,聽到傅延川在電話如此急切,找了個借口,就立刻趕了過去。
到的時候,正好梁知夏也過來了。
兩人打了個照面,梁知夏喝了些酒,步伐有點不穩,但腦子還是清醒的。
她打量了她一眼,知道林宛白跟她不對付,好閨蜜嘛,她當然也不喜歡她。她眉梢一挑,語氣態度惡劣,“你來干嘛?”
傅渺完全不理這個醉鬼,她拿手機給傅延川打了個電話,剛一接通,眼前的門就打開了。
傅延川身上的衣服有點凌亂,白色襯衣上還有可以的一抹口紅色。
梁知夏看到他,皺了皺眉,正想問,傅渺就迅速進去,并把傅延川代入。梁知夏頓了幾秒,也緊跟著進去,迅速把門關上。
她的酒醒了一半,但腳步還是不穩,走幾步就斜一下,差點要摔倒。
她趕忙追上傅渺和傅延川,伸手扯住傅延川的衣服,眼睛睜的大大的,盯著他,質問:“你為什么會在小白的房間里?還這樣一副模樣,你干什么了?”
傅渺對梁知夏更沒有好感,她拉開她的手,說:“這要問問你的好姐妹才行,或者該問問你,把林宛白帶去了什么烏七八糟的地方,搞成這樣還要連累人!”
“你說什么你個三八!”
“嗬。”傅渺眼里的不屑很明顯,毫不掩飾。
梁知夏喝了酒,火氣一下就竄上來,揮了拳頭,就想打。
傅延川立了擋住,說:“現在不是吵架的時候,就這句話我也想問,你究竟帶著小白去了什么地方?她看起來像是被人下了藥。”
梁知夏一愣。
傅延川繼續道:“所以,你沒事么?”
她沒事,她現在這個樣子也不像是有事的樣子。
梁知夏沒有回答,扒開兩人直接上樓。
林宛白此時不在床上,她找了一圈,在衛生間里找到人。
衛生間內一點熱氣都沒有,她站在花灑下面,冷水澆灌,開始有用,往后就沒有用了。
梁知夏過去,關掉了水,說:“你瘋了!”
林宛白眉頭緊皺,她一句話也沒說,直接將她從眼前拉開,打開花灑,繼續。
梁知夏再次關掉,“你會生病的!”
“滾!”
她咬著牙,雙手緊握成拳,整個人微微發顫。
傅渺和傅延川也到了樓上,傅延川要進去,被傅渺拉住,低聲說:“你還要蹚渾水?這事兒要是傳出去,你有一百張嘴巴都說不清楚,染指弟妹,你名聲還要不要?”
“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
傅延川甩開她的手,還是什么都不管,幾步走了進去,拿了浴巾將她整個人抱住。
他一靠近,林宛白整個人微微顫了一下,轉頭看他,等看清楚后,用力推他,“滾!”
“你別這樣,現在知夏也回來了,我們會想辦法幫你的。”
他抓著她,林宛白再反抗,他沒有松手,直接將她打橫抱起來,弄出了衛生間。
林宛白反抗的很厲害,差一點兩個人都摔倒。
傅渺看著眉頭死死皺起來,上前,一把扣住林宛白的手,將她從傅延川身上拉了下來,狠狠一巴掌甩了過去,“你鬧什么鬧!”
林宛白只停頓了一秒,便猛地撲過去,掐住她的脖子,眼里是怒。
片刻,傅延川和梁知夏就將兩人拉開。
傅渺被掐的話都說不出來,脖子上疼的厲害,摸了一下,指尖染了點血,“把她綁起來!”
雖然這法子也不好,但也是沒辦法的辦法。
人被綁在椅子上。
林宛白沉默一會,就開始躁動,連帶著椅子一塊動。
傅延川說:“這樣也不是辦法。”
傅渺怒懟,“不然呢?你要獻身當她解藥?你愿意,我怕她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把你殺了。”
梁知夏這會酒都醒了,她嘿笑一聲,“你還挺了解她的,你兩不是死對頭么?”
傅渺懶得跟她說話,搞了半天也有點累,她坐下來,默了一會,看向傅延川,說:“你現在趕快走,別在這里留著了。我會看著的,你放心。”
梁知夏這才反應過來,連忙點頭,“對對對,你快點走,你留在這里是個炸彈。”
傅延川不放心,可不放心也沒有辦法,他看了她們兩一眼。
不等他開口,傅渺說:“你放心,我不會落井下石,在這種時候虐待她。快走,多留一分鐘,對你都不是什么好事兒。”
隨后,傅延川就先走了。
傅渺坐在林宛白面前,盯著她。
這時,林宛白落在地上的手機響起,梁知夏先撿起來,看了眼,這備注是難搞先生。
梁知夏知道這是傅踽行。
她接起來,“傅踽行,小白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
“她被人下藥了。”
傅渺轉頭看她一眼。
梁知夏正好瞧見,挑了下眉毛,語氣變得著急了一點,說:“現在怎么辦?你人在哪里啊?能不能立刻就過來?”
“我知道了,你把人看住,不要讓她離開房間。”
“放心放心,我肯定不會讓她跑出去亂來的。”
傅踽行問了一點情況后,就把電話給掛了。
傅渺問:“他要來么?”
“不知道,沒說。他不是在出差么,怎么來啊?”
林宛白這會倒是很安靜,動也不動,叫也不叫。
等傅渺發現情況有異的時候,林宛白已經滿手是血。
怪不得她一直挺安靜的,原是用了這法子,她掰開她的手,里面藏著刀片,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拿的。
梁知夏看到驚的不行,“靠,你瘋了你,大不了就找個男人唄,能怎樣?!”
傅渺看她一眼,冷冷的說:“損友。”
“你說什么你!”
傅渺懶得跟她吵,去樓下找藥箱,得把傷口處理一下。
正好,門鈴響,她過去看了眼,是個陌生面孔,不過是個女的,看起來聽和善。
她問:“誰啊?”
“是傅踽行先生叫我過來,說是林小姐有點不舒服。”
“是醫生?”
“是。”
傅渺拉開門,帶著她上樓,可能是因為女人的緣故,傅渺會更放心一點。
醫生給林宛白上了鎮定劑,她整個人才慢慢放松下來,手心的傷口有點深,給縫了一針。
縫針的時候,林宛白嗚嗚哭了。
眼淚流的滿臉都是,并叫了傅踽行的名字。
傅渺站在旁邊,目睹全程。
明明剛才自己捏著刀片的時候,一聲都沒吭,這會怎么就哭起來了,難不成會比剛才還疼?
這時候,她的手機又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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