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可是,師兄不可能這么快恢復,世家雖然也有人被他打傷,但是他們人數眾多,若是聯合,仍然不可小覷。我們在明,他們在暗,他們會做什么手腳我們尚不可知,或許,他們會使出更加骯臟的手法。” “你師兄現在暫時不可動用靈力,不然我怕他煞氣爆發,而不能控制自我。” “怎么會?他的煞氣不是已經慢慢地在減輕了嗎?” “之前是的,然而現在,他可能用了什么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方法。” “到底怎么樣了?”鄭宏雅看紀悠悠似乎了解地更多,連忙問道。 也是,紀悠悠是他的妻子,他可能更加愿意對她訴說。 然而紀悠悠卻是通過神識交融得知的,她本就修真年數不多,不知道神識交融,基本很少有道侶這樣做,這相當于把命放在了對方手里。 方勉之極其清楚,卻對她毫無保留。 “經脈寸斷,傷及心脈。” 一時之間,鄭宏雅也沉默了。 他知道師兄傷的重,但是不知道這么重。 這不僅是很難恢復,而是暫時連自保都不行了。 “這還能恢復得了嗎?”心脈,對于一個修士,是最重要的部位之一。 “應該可以,我是木系靈根。”紀悠悠肯定地說,即使再難,她也要一點點把方勉之的身體調節到最佳的狀態。 對于鄭宏雅的擔憂,她也有同樣的憂慮。 但是他對方勉之的宗門了解地不深,不知道不去可會對他造成影響。 所以她不敢妄加判斷,或者去干擾他做決定。 “不去又將如何?去了又將如何?門內可有人替代他?” “去了,就怕世家當場使絆子,師兄現在身體虛弱,根本無法應付。” “門內只有我能夠代替師兄去,大多數長老都站在我們的對立面,可以說,他們本就是被師兄打服的。” “宗門本就是弱肉強食的地方,師兄不去,這些人也不知道會不會嗅到什么動作,趁機把師兄扯下這個位置。” 宗門的爭斗從來都存在,師兄作為最強的戰力,只是用實力按住了那些人,堵住了他們的嘴,而并不是如同表面的風平浪靜。 鄭宏雅明白,經此一事,天要變了。 師兄為什么執意要去。 卻是不去不可,有他自己的思量。 紀悠悠頓時知道了,為什么方勉之過得這么累。 從小就缺乏長輩關愛,甚至被壓迫,被迫害。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