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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著地上早已斷氣的王胖子，楊寧臉色很不好看。

    這是巧合嗎？

    他不是沒將王胖子的死，與陷害何陸這事聯系在一起，可這種事，雖說是有心算無心的栽贓陷害，可遠沒上升到殺人滅口的地步，這未免太過小題大作了。

    所以，即便是楊寧，又或者余見愁，都覺得八成跟王胖子往日里的仇家有關。

    查到這里，整條線索算是斷了，楊寧很清楚，李稟沒必要編出這么個人來騙他。

    “算了，咱們走吧。”余見愁拍了拍楊寧肩膀，然后朝李稟道：“今兒就當沒見過我們，相信你也是明白人，接下來該怎么處理，那是你自己的事。”

    李稟臉色陰晴不定，但沒有吱聲，他確實產生過不好的想法，可被余見愁警告后，就猛地驚醒過來。

    “這兩個人來頭太神秘了，還是少招惹的好，免得到時候出幺蛾子。”李稟暗暗想著，然后點頭。

    看著楊寧跟余見愁離開這幢王胖子暫居的公寓，李稟眼睛閃了又閃，最終長嘆一聲，然后掏出手機，撥了個號碼：“小于，快帶人來，我發現了一起命案…”

    “你不是很厭惡這種表里不一的惡人嗎？”

    當走出公寓樓后，余見愁緩緩道：“干嘛要放過這種人？”

    “你相信這世上有報應這種說法嗎？”楊寧忽然笑道。

    報應？

    余見愁撇嘴，在他看來，一將功成萬骨枯，他手上就不止一件兩件命案，雖說出發點是為了國家，但殺了人就是殺了人，這一點他看得相當透徹。

    如果做了壞事，殺了人，就要遭到報應，余見愁自問，恐怕他早就給黑白無常勾走幾百次了。

    “其實嘛，這李副局長身體并不好，巧合的是，他似乎并沒有發現這一點。”楊寧笑瞇瞇的。

    “身體不好？”余見愁狐疑道：“小子，你是什么時候下的手？我怎么沒看見？”

    “我有說過自己下了黑手？”楊寧撇嘴道：“是他自己本身的問題，簡單點，就是他有病，還是治不好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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