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裴永軒很了解鄭玉康的為人,嬌縱狂妄、心狠手辣,喜歡不講理,霸道兩個字是鄭玉康的標志。看上去,鄭玉康因為心上人受委屈而怒發沖冠,這完全說得過去,可這在裴永軒看來,完全是不可能的事情! 鄭玉康是霸道沒錯,可并不是沒腦子的人,否則也不會讓裴永軒頭疼了,甚至裴永軒堅信,鄭玉康跟他是同一類人,擅于用腦子做事的人。他們唯一的區別,就在于他是表里不一的笑面虎,而鄭玉康,則是逮著誰,就咬誰的瘋狗! 別看那些闊少跟他們不是一個層次的,可如果幾個加起來,裴永軒也不愿輕易去得罪,畢竟這些闊少的背后,都代表著各自的家族、企業,他們那個圈子有著不容小覷的利益鏈,一旦同時得罪幾個,被有心人稍稍渲染放大,就可能得罪十幾個、幾十個,甚至整個圈子,那么后果就是被這個圈子疏遠,甚至孤立。 他況且能想到這層,自然不認為鄭玉康就想不到,他不認為鄭玉康愿意得罪這個圈子,可偏偏鄭大少就真的動手把人給打了! 林曼萱真有這么大的魅力? 裴永軒百思不得其解,他無法相信,為了一個女人,鄭玉康真能瘋到這份上,先別說眼下鄭玉康還沒在鄭氏徹底站穩腳跟,就算真站穩了,他就愿意這么干?敢這么干?就不怕鄭氏那些居心叵測的人跳出來借題發揮,趁機發難? 裴永軒甩了甩頭,他覺得自己這個推斷有些錯誤,他堅信鄭玉康不會蠢到這份上,不然豈不是證明他也很白癡,將一頭蠢豬視為跟他一個檔次的人,那他算什么?蠢驢? “一定有某個被我忽略的環節。”短短的幾秒鐘,裴永軒就意識到自己陷入一個盲區,忽然,他臉色變得凝重起來,因為他猛的想到,先前那侍者說的一段話。 “剛剛阿標提到過,鄭玉康走之前,還質問過姓周那草包的鑒定師。”裴永軒臉色變得有些玩味,“以他的個性,怎么會去跟一個下人一般見識,就算想要立威,想要借此討好林曼萱,也該找一個足夠份量的人,而那種下人,只會降低他的層次。” 裴永軒瞇著眼,開始從頭回憶先前侍者的那番話,漸漸的,他的眉頭舒展開來,同時,臉色也變得凝重了,“看樣子,問題并不是出在林曼萱身上,鄭玉康臨走前漫不經心的質問那下人,看似稀疏平常,可在我看來,卻是某種變相的示好,而示好的人,如果我猜的沒錯,應該就是那個姓楊的小子。” 忽然,裴永軒猛地睜開眼眸,眼中閃過一縷銳芒,自言自語道:“那小子,他到底是誰?”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