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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為我出事了？”老人忽然開口。

    “不是，爸，您千萬別誤會。”楊天賜有些尷尬，隨后瞪了眼楊芷薇，暗怪這丫頭電話里也不說清楚。

    小妮子吐了吐舌頭，撇過頭去，肩膀抖得厲害，顯然在極力憋著笑。

    “這丫頭。”楊天賜沒好氣的嘀咕一聲，就皺著眉走來：“出什么事了呀，薇薇在電話也不說詳細點。”

    “你還是自己看看吧。”寧國鈺一臉復雜的指了指不遠處的顯示器。

    楊天賜走了過去，入眼是今年的高考成績查詢幾個字，下意識道：“喲，不錯呀，語文150分，數學150分，理綜300…”

    起初，楊天賜念著還很隨意，可漸漸的，他的眼珠子瞪得越來越大：“300分?理綜？”說完，他轉頭，望向楊芷薇：“你不是文科的嗎？”

    小妮子還沒來得及解釋，忽然，楊天賜眼中的不可思議更濃郁了，豁然轉身，死死盯著顯示器：“等等，300分？那豈不是，滿分？咦，外語，也是…150分？！”

    咕嚕…

    很快，楊天賜沉默了，因為他看到了兩個熟悉的字眼——楊寧！

    楊天賜站在原地，掏出一根煙點上，手有點抖，換做平時，寧國鈺是絕不容許他在客廳里吸煙的，可今天卻出奇的沉默，就連小妮子也難得在嗅到煙味后，沒有撅嘴皺鼻子。

    一根煙過后，楊天賜掐滅煙頭，這才道：“兒子？”

    “對。”寧國鈺點頭。

    “不是重名？”楊天賜再次確定。

    “你覺得呢？”寧國鈺反問道。

    楊天賜深吸一口氣，他先是看了眼寧國鈺，然后才望向老人。

    老人似有所感，仍閉著眼，緩緩道：“分數操作不了，尤其是這種分數。”

    楊天賜愣了愣，隨即露出釋然之色。

    確實，高考的分數操作性實在太難，因為將考卷改好，就會立刻進行封存，然后統一經省區轉給教育部，這里面的程序相當復雜，就連改卷的地方也會被封閉，負責改卷的人要在這封閉的空間里待上好些天，而且完全的跟外界隔絕。

    再者，就算老人愿意通過一些不光彩的手段，也斷然不會弄這種足以轟動全國的分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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