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等什么-《大叔來勢洶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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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會給我報仇的吧?啊?”程旬旬說著,抬起眼簾看了周衍卿一眼,眼中含著一絲期望,眉頭時而緊蹙時而松開,大概是疼的。
程旬旬這人怕疼,但又極有忍耐力,中槍到現(xiàn)在也只是在倒下的時候喊了聲疼,中槍的瞬間都只是哼哼了一聲,竟然能裝得跟沒事人似得。周衍卿看著她蒼白如紙的臉,緊緊握住她的手,一字一句的說:“我不會。”
不知是她沒有聽清楚,還是出現(xiàn)了幻覺,她的腦袋低了一下,露出了一個淺薄的笑容,那笑里含著一絲欣慰,腦袋大概是沒了支撐力,軟軟的靠在了他的胸口上,低低的說:“那我就放心了,謝謝你啊,其實我知道你挺好的……”
她的聲音很輕,像是自語。
周衍卿沒聽清,一只手緊緊的握住她帶著戒指的那只手,指間全是她的血,鮮血染紅了他們兩人的手,同樣也染紅了那枚簡單而又樸素的戒指。周衍卿抱著她的腦袋,臉上的表情十分嚴肅,在她而側,說:“程旬旬,我說我不會給你報仇,你聽清楚了沒有!”
程旬旬不為所動,像是根本聽不到人說話一樣,嘴巴一動一動的卻聽不到聲音,周衍卿湊過去,才聽到她不停的再說疼。他抱著她的力道不自覺的加重了一些,額頭有青筋暴起,明顯一副要吃人的樣子。
位于一側的醫(yī)生見著,吞了口口水,說:“五爺,您別這么抱著她,很容易窒息的。”
他的話音還未落下,周衍卿忽的伸手一把扣住了醫(yī)生的領子,緊緊一揪猛地將他扯了過來,眼里有難掩的戾氣,道:“你說,子彈打在哪里了?”
醫(yī)生被他的樣子嚇了一跳,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抖著手扶了扶眼鏡,說:“看位置是在胸腔下方,應……應該不會有生命危險……”
“什么叫應該?”周衍卿的語調平穩(wěn),但模樣卻充滿了壓迫感,那一雙眼睛簡直像是要殺人,看得醫(yī)生不免抖了抖,立刻改口。
“是一定,是一定,她一定不會有生命危險的。”
周衍卿瞪了他一眼,沒再說什么,緩緩松開了手,低眸看了懷中的人一眼,抿著的唇微微動了動,片刻緩緩低下頭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下,“你不會那么容易就死的。”
……
羅杏守在酒店里,手機鈴聲在暗夜里驟然響起,她猛地挺直了背脊,伸手迅速接了起來,“怎么樣?”
“順利,但我們暫時不會出現(xiàn)。”
羅杏松了口氣,轉而又問:“他們平安嗎?”
“平安。”
簡短的交流之后,羅杏便掛斷了電話,臉上終于露出了一絲笑容。
程旬旬交付贖金后的第二天,一切依舊風平浪靜,綁匪那邊沒有半點消息,程旬旬更如人間蒸發(fā)了一樣,杳無音訊。周衍柯在等待信息的同時,開始處理民工鬧事事件,每件事都不緊不慢的進行著。
欒城那邊,在事隔一天之后,被爆出了相關信息。安盺作為傳媒公司老總,消息自然靈通,她提前利用了她的關系網(wǎng)壓制了消息,沒想到過了半天,還是見了報紙。
周景仰坐在董事長辦公室內,翻閱著當天的報紙,眉心微微蹙了蹙,眉梢微微挑動了一下,打了內線撥通了秘書室的電話,將事情交給了就公關部去處理。隨后又問:“晚上我有什么安排?”
電話那頭的人默了片刻,便畢恭畢敬的說:“沒有。”
他應了一聲,反問了一句,“沒有嗎?”
“噢,我看錯了,您晚上有一個安排。”
“好。”
……
晚上,萬寶的vip包間內,陸靖北,容政和陳聿簡坐在牌桌前打紙牌。
容政看了陸靖北一眼,問:“你們北堂的生意做的那么大,b市那邊有沒有你的人啊?”
陸靖北的目光落在紙牌上,仿佛是在細細研究牌面,沉默了一會,便抽出了一張放在了桌面上,笑說:“這件事如果我有辦法不費半點力氣把人弄出來,老五現(xiàn)在早就回來了,不用等到現(xiàn)在,更不用等到連程旬旬都被一塊抓緊去。”
“你們說這綁匪是怎么想的,已經(jīng)抓了老五了,周家也按照要求給了一千萬了,怎么還把程旬旬給抓走了,這是打算做什么?打算再撈一筆?一千萬還不夠分?”陳聿簡拿起了一側的茶杯喝了一口,一臉疑惑。
這話卻是說道點子上了,陸靖北手上的動作停了停,容政這會是一臉郁色,眉頭緊擰著,說:“就怕是要命。大姐告訴我說綁匪是指名道姓了讓程旬旬去交贖金的……”
“嚯,這綁匪還認識程旬旬?”陳聿簡輕笑著插了句嘴。
“是啊,問題的關鍵就在這里,如果說他們只是要錢,或者說要更多的錢,大可以綁架周二爺,為什么偏偏就是程旬旬。有沒有可能這件事就是沖著他們夫妻二人去的?北子,我看這件事要不要我們一塊去一趟b市?”容政放下手里的牌,一本正經(jīng)的看向了坐在一側的陸靖北。
他臉上的表情頓了一下,眼眸微微一動,捏著牌的手緊了緊,側目看向了容政,說:“你說什么?再說一遍。”
“我說我們兩個要不要一起去一趟b市……”
他的話還沒說完,陸靖北就打斷了他,莫名嚴肅,問:“不是這句,上一句。”
“程旬旬……”
容政只說了個開頭,陸靖北再次打斷了他,“對,程旬旬。”
這時,容政和陳聿簡均滿眼疑惑的看著他,對于他此時的反應充滿了不解,陳聿簡也放下了手上的牌,雙手抵在了牌桌上,揚了揚下巴,說:“陸靖北,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了?”
“今天就到這里散了吧,我會想想辦法看,你們就等消息吧。”陸靖北說著,將手里的拍丟在了桌面上,站了起來,那樣子儼然是一副有事要走。
陳聿簡跟著站了起來,伸手扣住了他的手臂,說:“陸靖北你這樣就不夠意思了啊,兄弟之間還你瞞我我瞞你的啊,有什么事兒你也該跟我們說說清楚啊。你看容政,老五出事之后,這眉頭什么時候松開過了,你總不希望我們在這里瞎擔心吧?”
“這事兒到時候再說吧,但我相信老五不會有事,他能不能回來只是時間的問題,還有就是……”他說到這里便停住了,目光在他們兩人的臉上掃了一圈,繼續(xù)道:“還有就是他有多在意程旬旬。”
容政皺了皺眉,陸靖北已經(jīng)掙脫了陳聿簡的手徑直的離開了包間。
他出了萬寶,便打了個電話,要求查唐義森這幾天見過的人。
兩天后,綁匪那邊終于傳來了消息,不過真是告訴他們周衍卿和程旬旬都在他們手里,并要求撤掉所有警察,至于怎樣才肯放人,卻沒有說明,只是讓他們準備好錢。
聽說綁匪寄過來的東西里面還有一樣周衍卿的貼身物品,竇蘭英再也坐不住,在周衍松的陪同下去了b市。而周景仰因為公事,不得不留在欒城。這一趟跟著去了好些個人,周亞男擔心程旬旬的安危,無論容萍怎么勸說,還是自作主張的跟著竇蘭英去了b市。
容萍原本也想跟著過去,但周宅內不能沒個女人管事,都快要登機了,老太太忽然注意到她,便一句話將她留了下來。容萍是千萬個不愿意,但也不得不留了下來,這一趟跟去的人也足夠多了。
她囑咐了兩句,就看著周亞男他們登機,等飛機快要起飛她才出了機場。
周衍卿出事之后,他們幾兄弟難得齊全的住在周宅內,周衍坤總是精神不濟,人雖然在這兒,但心思卻不在這里。大家都擔心的要死,就算心里不擔心,表面上也該裝出擔心的樣子,然而這周三爺是裝都懶得裝了。
今個竇蘭英一行人去了b市,周宅內便顯得冷清了不少,晚上開飯時,餐桌上寥寥幾人。周衍坤打了個哈欠,坐在了周衍臻的身側,用肩膀撞了他一下,壓低聲音問:“其他人呢?今天人怎么那么少?”
周衍臻側目看了他一眼,說:“三哥你不會睡了一整天吧?”
“沒有,我下午出去了一趟,干什么?”周衍坤頓時坐正了身子,一臉警惕的斜了他一眼,說:“你干嘛這么問?”
“啊,我沒別的意思,只是想提醒一下三哥你,昨天母親說要去b市,今天下午的飛機。隨行的有大哥,老六,還有周亞男。這是昨晚說好的事兒,三哥你想起來了嗎?”周衍臻似笑非笑,目光在他的臉上逡巡了片刻,這讓周衍坤非常不自在。
他低低的咳嗽了一聲,挺直了背脊,振作了精神,說:“對對,我想起來了,是有這么一回事。這幾天事兒多,我一時忘記了,很正常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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