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9章:周衍卿你犯法啊?-《大叔來勢洶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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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嬋甩了甩手上的雨傘,并沒有看她,只敷衍似得點了點頭,說:“不會。”
話音剛落,眼前的門正好從里打開,容萍站在門內,手里頭拿著一把傘,看樣子是要出來接女兒的,見她們兩個站在門口,舒了口氣,笑說:“回來了,我看這天又下雨了正準備給你們送把傘過去,原來你們備了傘的。快進來吧,這一下雨就冷的刺骨。”
周亞男緊張兮兮的看了周嬋一眼,不過她并沒說什么,將手里濕漉漉的傘遞給了傭人,尋了個借口就回房去了。周亞男暗暗的松了一口氣,容萍見她那細微的小表情,挑了一下眉,說:“干什么?是不是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兒,不想讓我知道?”
“媽,你這是說的什么話。”周亞男心里咯噔了一下,微微皺了皺眉,在主宅門口轉了一圈,從容萍手里把傘奪了過去,就轉身回去了。
容萍看著她的背影,眉頭略略的蹙了起來,眼里閃過了一絲疑慮。
……
徐媽送晚餐過來時,隨著她進來的還有兩位稀客,周衍卿正好從衛生間出來,見著這兩人面上頓時揚起了笑,說:“你們什么時候過來的?”
韓溯與許池一前一后的進來,許池禮數周全手里拿了好些禮品,韓溯則兩手空空,一邊摘著手套一邊往里走,說:“我是過來談生意的,許池聽說你忽然多了個兒子,又知道我這幾天要過來,就跟著我一塊來了。真想不到你這爹當的可夠早的,要不是容政大嘴巴,你是不是要等到孩子會走路了,專門牽著來我面前炫耀你的能耐,是不是?”
“我怎么記得不久之前你還跟我說對女人沒興趣,怎么現在興趣大的孩子都生下來了?”
韓溯這一番話,程旬旬同樣聽在耳朵里,她往門口望了一眼,見著來人是陌生面孔,不過看架勢和語氣跟周衍卿的關系應該不錯,畢竟能用這種語氣跟周衍卿說話的人不多,就算羅杏跟了他那么久,對他照樣還是畢恭畢敬的,連玩笑話都不敢說。程旬旬禮貌的沖著他們微微一笑,然后將目光落在了周衍卿的身上,等著他做一下簡單的介紹。
周衍卿忍不住瞪視了韓溯一眼,然而他絲毫不為所動,仍然不動聲色的說:“我游艇上那些個避孕套是你放的吧,放那么多,你是用來吹泡泡的?”
這韓溯肯定是故意的,游艇上那一抽屜避孕套都放多久了,之前任何時候他都不提,現在拿來提,用意很明顯了。不過他倒也不急,拿了兩張紙巾慢條斯理的擦干了手上的水漬,笑說:“你猜宋燦走之前跟我說了些什么?”
韓溯聞聲眼眸微微一動。
許池看各自看了他們一眼,笑著搖搖頭,將手里的東西交給了徐媽,然后兀自跟坐在床上有些尷尬的程旬旬打了個招呼,說:“你好,我叫許池,算是周衍卿的朋友。那位是韓溯,你不用理會他的話,他們兩個就喜歡這么開玩笑,你別往心里去。你也該知道,過去幾年周衍卿對那方面的事兒是有心無力,就算他買一打避孕套也只能吹泡泡。”
程旬旬有些忍俊不禁,花了好大的功夫才強忍住笑意,說:“我叫程旬旬,你叫我旬旬就好。”
周衍卿的臉都綠了,打從心里一點兒都不歡迎這兩個人,“你們兩個今天是不是都吃避孕套了,一張嘴就是這玩意兒。怎么說這兒還有個未成年,能不能收斂一點。”
“未成年?”韓溯反問了一句,然后轉頭看向了坐在床上的程旬旬,眉梢微微一挑,然后伸手指了指她,說:“周衍卿你犯法啊。”
“你他媽才犯法,你全家都犯法!”
“那你說未成年,她看著確實挺像未成年的。”韓溯說的理所當然。
“我說的未成年是我兒子。”
他們的對話,聽得連徐媽都忍不住笑出了聲,程旬旬差一點兒就要憋出內傷了。她倒是很少見周衍卿吃癟的樣子,看到他變化莫測的表情,程旬旬覺得十分好笑。但為了他的面子要緊,終歸還是忍住了,也不參與其中,徐媽給她擺好了碗筷,正欲拿筷子的時候,忽的像是想到了什么,轉頭看向了許池。
韓溯比較嚴肅,而且一看就知道是個心思深沉的男人,并不是好惹的主,那就不主動去招惹,程旬旬也不敢多看他,總感覺他能一眼看穿別人。
“你們吃過晚飯了嗎?”
許池笑說:“還沒,我們剛到不久,去酒店轉了一圈就找過來了。”
“那我請你們出去吃。”周衍卿站了起來。
“沒關系,這不才剛到么,再坐一會。你吃你的不用管我們。”許池是個好脾氣的,看的出來程旬旬的周到。
出于禮貌,韓溯和許池還是多坐了一會,閑聊了幾句,周衍卿才帶著他們去吃飯。
韓溯跟許池先去外面等他,他在衛生間換了一身衣服出來,不等他現開口,程旬旬便說:“我今天就不等你了,超過十點就不用過來了,這邊有徐媽和羅杏在不用擔心。”
她還在吃飯,喝下一口湯,才轉頭沖著他微微一笑,顯示出自己的大方得體。
“噢,我正想跟你說這個。”周衍卿過來拿起了放在沙發上的大衣外套,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旋即轉頭看向了羅杏,說:“那你今晚就留在醫院吧。”
“知道了。”羅杏點了點頭,又問:“需不需要幫你打電話預約餐廳?“
“不用,我已經叫鄭江去做了。”他穿上大衣扣了兩顆扣子,便又轉向了程旬旬,說:“那我走了。”
“嗯,你路上小心。”她頭也不抬的說。
周衍卿淡淡的笑了笑,拿了車鑰匙便走了。
等他離開,程旬旬吞下嘴里的飯菜,問羅杏:“那兩個是什么朋友?以前從來也沒有見過啊。”
羅杏想了想,說:“他們是青城來的,過去五爺在那邊小住過一陣子,至于怎么認識的,我沒聽五爺說過,應該認識的挺早,關系很不錯。那個姓韓的,也是個出了名的人物。”
“看著也是,像個人精。”程旬旬點頭表示認同。
程旬旬本以為周衍卿是不會回來了,早早就休息了,現在她的作息很混亂,小寶寶餓了就叫,而他的飲食并沒有規律,有一次光一個晚上就叫了兩三次,程旬旬幾乎沒有好好睡覺。
這不夜半小諾又哭鬧了起來,她總覺得自己迷迷糊糊才睡了一會功夫,便又被鬧醒了。她動了動身子,并沒有及時睜開眼睛,只動了動嘴巴,懶懶的抬了抬手,低低的說:“徐媽,幫我把小諾抱過來。”
她說著話的時候并沒有睜開眼睛,房間內依舊充斥著孩子嘹亮的哭聲,程旬旬擰著眉頭側了一下身子,艱難的睜開了眼睛,映入眼簾的竟是周衍卿。她愣了一下,不由揉了揉眼睛,說:“你……”
“你先喂吧,奶牛。”周衍卿將孩子抱了過去。
程旬旬還是愣愣的,將孩子接了過來,喂奶的動作她現在是已經很熟練的,不過小諾喝奶很用力,總是把她弄的很疼,若不是徐媽說母乳喂養對孩子好,她真的有點受不住。
她微微擰了一下眉頭,徐媽和羅杏都沒起來,她抬頭看了周衍卿一眼,輕聲問:“現在幾點?”
“午夜兩點。”他緩緩的在椅子上坐了下來,看樣子也是有些疲憊了,抬手捏了捏眉宇。周衍卿其實跟程旬旬一樣,自打孩子出生到現在也沒有睡過幾天安穩覺,他日日都在醫院里陪著她,看上去倒是一個盡心盡力的奶爸。
抱孩子的手法也是一天比一天熟練,但他并不常抱,看起來對這個孩子還是不冷不熱的,當然很有可能是他本身的情感使然,做不出太膩歪的事兒。
“不是說不過來了嗎,怎么又過來了?”
“原本是不想過來的,都已經回來洗完澡躺在床上了。可想想還是過來吧,免得你覺得委屈,日后向人抱怨坐月子的時候沒人陪著。”周衍卿的聲音很低,帶著獨有的磁性,在這樣的環境下,竟有一種讓人莫名心安的感覺。
程旬旬單手環抱著兒子,側了一下身子,面向他,唇角掛著一絲弧度,笑說:“我不是那樣的人,你是知道的。”
“那我說我不放心你,這樣可以了吧?”周衍卿淡淡的笑了笑。
她點點頭,說:“這么聽起來就比較合理。”
他但笑不語,兩人對望著幾乎是同時對著彼此微微一笑,旋即周衍卿像是看到了什么好笑的東西,忽的揚唇,笑容放大露出了一口白牙。程旬旬頓了兩秒之后,也跟著笑了起來,并轉開了視線。
其實他們也不知道自己在笑什么,但就是忍不住笑了起來,當然這笑容是發自于內心的,夜深人靜的時刻,人心的防備總是最為薄弱的時候,不經意之間就展露了藏在內心深處的真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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