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9章:行不行?-《大叔來勢洶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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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旬旬不知道他在說什么,頓了一會,才笑了笑,說:“我覺得行。”
周衍卿眼里生了一絲笑,緩緩的坐直了身子,挑了挑眉,又問:“真的行?”
他的語氣聽著奇奇怪怪的,程旬旬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仔仔細(xì)細(xì)的看了看他臉上的表情,說:“你喝喝看不就知道行不行了么?時間不早了,我先去睡了。”她也識趣,見著情況不對,先撤為妙。
當(dāng)她伸手想去拿手機(jī)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她的手機(jī)被挪了位置,頓時心下一慌,眼神飄忽了一下,忽然意識到他為什么那么古怪了,還有那句行不行的含義究竟是什么。
然而,等他意識到已經(jīng)為時已晚了,想跑又能跑到哪里去?跑來跑去,還不是在他的地盤里么!她的手還沒觸碰到手機(jī),就已經(jīng)被周衍卿牽制住了手腕,稍一用力,她整個人就跌在了他的身上,一屁股坐在了他的腿上。
程旬旬掙扎了一下,他卻伸手扼住了她的脖子,由此她整個人直接壓在了他的身上,兩個熱就這樣重疊著陷在沙發(fā)里,兩人的雙腿交錯著,他的臉近在咫尺,只要一側(cè)頭,就能碰到他的臉。程旬旬掙扎了一下,側(cè)目看了他一眼,說:“五叔,你這是干什么?”
他緩緩轉(zhuǎn)頭,臉上掛著似笑非笑的表情,低眸看了她一眼,嘴唇若有似無的觸碰著她的耳朵。程旬旬仿若觸電一般,猛地往邊上一躲,與他拉開到最遠(yuǎn)的距離,擰了眉,說:“我很重,會壓著你的。”
“還好,不是很重。”他淡淡的笑,手臂一收,程旬旬整個人又被拉近,他的氣息再次壓過來。那混著酒味的氣息噴在她的側(cè)臉上,引得她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有那么一剎,呼吸都驟然停止了。
“我……你……”她不知道這種時候該說些什么,腦子在這一瞬間是空白的,感覺像傻了一樣,連話都不會說了。他也不說話,就這樣靜靜的抱著她,深淺不一的在她耳側(cè)呼吸著。
程旬旬整個人都緊繃著,僵著一動不動,他不說話,她自然也就不出聲了,不出聲更好,她現(xiàn)在腦子亂的很,亂的根本就應(yīng)付不了這人,長這么大,她還沒遇到過各種各樣的人和事,卻從沒碰到過這種情況,一時便不知道該作何反應(yīng)。
周衍卿看她呆愣的樣子,唇角微揚(yáng),扣住她手腕的手,直接握著她的手一塊搭在了她的肚子上,頓時她的身子更緊繃了一些,他稍稍往上坐了一點(diǎn),由此程旬旬整個人就像是被他從后面抱住,并摟在懷里。
看著到像是一對恩愛的小夫妻。
“不用那么緊張,就陪我說說話,不會讓你做別的。”周衍卿笑說,最后那幾個字,他是附到她耳側(cè)說的,氣息全數(shù)噴在她的耳蝸里,略有些癢,似是有一道電流竄了上來,引得她整個身子麻麻的。
此時此刻,程旬旬已經(jīng)完全沒有反抗的能力了,就算是反抗,周衍卿誠心要抓住你,又怎么可能反抗的了,那不過是浪費(fèi)力氣而已。
半晌,程旬旬才稍微平靜了一點(diǎn),但臉還是覺得熱,手心全是汗,不知道是周衍卿的體溫過高還是怎么,程旬旬總覺得自己身上的體溫在不斷升高,心里像是燒起了一團(tuán)火,仿若自己置身在一個火爐里。
她稍稍側(cè)頭,卻只能看到他的下巴和嘴唇,說是要聊天,可他到現(xiàn)在一句話都沒說。她稍稍動了動腦袋,索性就靠在了他的手臂上,仰起頭側(cè)過臉,艱難的看了一眼他的臉,本想觀察一下他臉上的表情。
卻發(fā)現(xiàn)根本就看不到,旋即就轉(zhuǎn)過了頭,靠在了他的身上,看著客廳的頂燈,說:“五叔,那個醒酒湯要涼了,你趁熱先喝了吧。”
“嗯。”他應(yīng)了一聲,卻沒有絲毫動作。
程旬旬等了一會,嘟了嘟嘴巴,忽的像是想到了什么,略有些興奮,身子稍稍動了動,整個人又斜了一點(diǎn),再次仰起頭,說:“五叔,你知道嗎?就在剛剛啊,你回來前幾分鐘。我肚子里的小孩動了一下,他竟然會動了哎!那種感覺好神奇,感覺我就是個房子,身體里還住著個小小的人兒。他是完完全全依靠著我長大,你說他能不能聽見我說話?他既然能動,我跟他說話的話,他是不是也會給我回應(yīng)?”
“這種感覺好奇怪,我忽然就很期待他慢慢長大,然后從我肚子里出來的時候,會是什么樣子。他是從我身體里出來的,在這個世界上,只有他是完完全全屬于我的,永遠(yuǎn)都不會離我而去。”她再次將目光落在周衍卿的臉上,“我真的可以把他生下來吧?”
這應(yīng)該是程旬旬第一次這樣渴望把這個孩子生下來,想親眼看著他出生,不為別的,只因為她渴望這個世上有一個不會棄她而去的人,永遠(yuǎn)都不會。
說真的,就算肚子里的孩子現(xiàn)在已經(jīng)四個多月了,但程旬旬依舊沒有辦法保證,她能百分之百的把這個孩子平安生下來,她甚至都摸不透周衍卿的心思。他在人前會維護(hù)她,但私下里和明顯他并不在意她肚子里的孩子,生或者不生,留或者不留,他都顯得無所謂,那么他就不會用心去保護(hù)這個孩子。
程旬旬一雙澄澈的眸子,就這么靜靜的看著他,然而周衍卿依舊沒什么反應(yīng)。她不死心,忍不住又問了一遍,“你會讓我安全的把他生下來的吧?生下來之后,你可以不管,不想認(rèn),也可以不認(rèn)……”
她的話還沒說完,只覺得嘴上一軟,后面的話就全數(shù)沒入了他的口中,在程旬旬沒有絲毫防備的情況下,周衍卿忽然低頭,準(zhǔn)確無誤的對上了她的嘴,一口含住了她的唇。程旬旬眨了一下眼睛,看著他近在咫尺的臉,屏住了呼吸,條件反射的抬手搭住了他扼住自己脖子的手。
她本就沒有防備,而周衍卿這個吻來的突然,沒有給她絲毫阻擋的機(jī)會,唇舌一下沒入口中,程旬旬在這方面還是有些青澀的,特別還是在神智清醒的情況下,她是無措的。兩人的唇舌糾纏,而她只會躲避,卻避不開。
他吻的略有些用力,姿勢也逐漸的在轉(zhuǎn)換,程旬旬整個人幾乎陷在了沙發(fā)里,而周衍卿則半壓在了她的身上,一只手依舊牢牢的環(huán)住她的脖子,另一只手則抱住她的腰,固定住她的身子。
逐漸的兩人的氣息開始變得有些紊亂,程旬旬的理智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在抽離,慢慢的沉淪在了這個深吻中,感覺有點(diǎn)缺氧。她心里有些悸動,感覺有一雙小手在她的心眼里撓癢癢,很難受,卻又很想笑,竟是止不住的高興,可為什么高興,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她對感情是有些懵懂的,誰真心對她好,她就喜歡誰。
在她的認(rèn)知里,喜歡誰就對誰好,而誰對她好,她就喜歡誰。而她自認(rèn)為唯獨(dú)喜歡過的,就只有周嘉樹了,她一直覺得那是男女之間的喜歡,可究竟喜歡一個人是怎樣的感覺,她可能自己都說不清楚,或者其實她根本就不知道。
她想她大概是醉了,嘗了他舌尖的酒精而醉。
當(dāng)周衍卿的手摁在她胸口的瞬間,程旬旬終是反應(yīng)過來,伸手迅速的扣住了他的手,并睜開了眼睛。他們的距離那么近,她可以清楚的看到他微垂的睫毛,輕微顫動了一下,緊接著就看到他抬起了眼簾,那漆黑的眸子,什么都看不出來。
他停了動作,稍稍抬頭松開了唇。頓時,兩人的呼吸都有些不穩(wěn),他們的距離很近,溫?zé)岬臍庀娫诒舜说哪樕希萄男乜谖⑽⑵鸱氖终埔琅f覆蓋在她的胸膛上,感受著她的心跳。她的唇色有些紅,微微泛著一絲光澤,她抿了一下唇,吞了口口水。
這細(xì)微的動作,全數(shù)落在周衍卿的眼里,他的喉結(jié)微微滾動了一下,眉心微不可察的蹙了一下。兩人就這樣保持著這個姿勢,靜靜的看著對方。半晌,周衍卿忽的挑了一下唇角,說:“什么感覺?”
這問題問的太過于突兀,而且他的語氣里還帶著一絲戲謔,這讓程旬旬心里略有些不舒服,別開了頭,說:“沒什么感覺,就一股酒味。”
“是嗎?”他說著,目光往她的胸口掃了一眼,說:“可惜它不是這么告訴我的。”
“你……”程旬旬皺眉,卻忽然有些詞窮,明明自己挺會罵人的,這會竟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了,她修煉的那些個道行,簡直是一夜回到解放前啊。
她正欲伸手扯開他的手,周衍卿卻先她一步抽出了手,站了起來,站在沙發(fā)前,單手插在褲子口袋里,抬手抹了一下嘴唇,就這么居高臨下的看著她,臉上那笑容充滿了嘲弄,這特么是赤裸裸的在耍她玩嗎!
程旬旬雙手抵住沙發(fā),支撐起了身子,抿唇看著他,默了一會,說:“你偷看我的手機(jī)了。”
他輕笑一聲,彎身伸手扣住了她的手臂,稍稍一用力,就將她拉了起來。程旬旬整個人撞在他的身上,但很快就往后退了一步,與他保持一定的距離。眼里帶著警惕和不快,抬手用力的擦了一下嘴巴。
周衍卿倒是不耐,側(cè)目看了一眼放在茶幾上,還冒著絲絲熱氣的醒酒湯,停頓了片刻,伸手拿了起來,喝了一口,嘗了嘗味道。鹽放多了,程旬旬依舊擰著眉頭看他,估摸著是有些生氣了,倒是難得有這樣明顯生氣的時候。
他分三口把碗里的湯都喝了下去,然后將碗放回了茶幾上,順手拿起了放在一側(cè)的手機(jī),往前走了一步,程旬旬則警覺的往后退了一步,他便再往前走一步,她不停的退,與他保持距離,而他則不停的往前緊逼,直到兩個人在客廳內(nèi)轉(zhuǎn)了個圈。
周衍卿才伸手拉住了她的手,將她一把扯了過來,她便低了頭,倒是不反抗,只抿著唇不說話。
他將手機(jī)放在她的掌心里,說:“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既然要當(dāng)著我的面,說我那么多的壞話,就要有這個心理準(zhǔn)備來承受我對你的懲罰。”
“說我不行,說自己沒感覺,不試過你怎么知道?我這人最討厭被污蔑,任何一樣都不行。”他抬手摸了摸她略有些腫的嘴唇,抬眸看向了她的眼睛,說:“以后不要對自己沒嘗試過的事情,亂下定論。就算要下定論,也該先試過,才有權(quán)利說。早點(diǎn)休息,晚安。”
說完,他就松開了手,從她身側(cè)走了過去,并抬手揉了揉額頭,回了房間。
程旬旬握著手機(jī)的手緊了緊,又忍不住抬手用力的擦了擦自己的嘴,反反復(fù)復(fù),結(jié)果把自己的嘴巴擦的又紅又腫。真是個混蛋,大混蛋!她實在氣不過,拿起手機(jī),刪掉了輸入框內(nèi)短小二字,惡毒的打了三個字,‘他早泄!’。
那天,她還反復(fù)刷了四五次牙齒,刷的牙齦都疼了,才放下了牙刷。其實也沒什么好氣的,也是活該倒霉說了壞話被他給發(fā)現(xiàn)了。可她就是氣,大概是氣自己在那一刻竟當(dāng)了真,甚至沒有反抗!
晚上程旬旬睡覺的時候,一閉上眼睛就是他親她,笑話她的樣子,結(jié)果這一晚上,她失眠了,腦子亂亂的,睜著眼睛到天亮,腦子累的終于想不動事情了,才迷迷糊糊的睡過去。
等她再次醒來的時候,是被電話聲給吵醒的,她睡得迷迷糊糊,本不想接,但打電話的人實在是太堅持了,在手機(jī)鈴聲第四次響起,程旬旬終于是熬不過了,閉著眼眼睛在床頭柜上摸了半天沒摸到手機(jī),最后在枕頭下面摸到。
看也不看迅速的接了起來,實在是太煩了。
“喂。”她的聲音低低沉沉,語氣里還帶著一絲不耐煩,一絲惱怒,感覺只要對方說錯一句,她就一定會讓對方好看似得。
“在哪兒?”
“天堂。”她隨意回了一句。
電話那頭的人沉默了數(shù)秒,語氣嚴(yán)厲了幾分,說:“程旬旬。”
“在床上!”她吼了一聲,“你他媽有完沒完了!我干什么了,你還要查我,還讓不讓人好好睡覺了?出鏡率能不能少點(diǎn)!已經(jīng)不讓人好好睡覺了,你現(xiàn)在還不準(zhǔn)我好好醒著啊!”
程旬旬有一肚子的氣要出,又不能出,因為那么一個玩笑之吻,昨天一個晚上睡不著不說,好不容易累的睡著了,這夢里頭還是這件事,還是周衍卿那張滿是戲謔的臉,一雙無情冷漠的眼睛。現(xiàn)在醒過來,這耳邊出現(xiàn)的第一個聲音,竟然還是他周衍卿的!
程旬旬還想說什么的時候,周衍卿直接就把電話給掛了,然后就再沒有打過來,程旬旬自然是不會打過去的,所以她開始一直不知道周衍卿打這通電話干嘛。而等她起床,熟悉完畢,開始等家政阿姨上門來給她做午餐,她看了一下時間,就開始恍恍惚惚的反應(yīng)過來,甚至回憶起來,手機(jī)鈴聲作響的時候,外面好像還有門鈴聲,是雙重奏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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