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程旬旬抬起眼簾,唇邊泛起了一絲冷笑,舔了一下唇角,說:“您有證據嗎?” “你還真是不到黃河不死心啊,如今騙走了我們嘉樹手里的股份,現在又想把肚子里的孩子污蔑給誰?你這人怎么能這么不要臉呢?我們周家對你算是仁至義盡了!嘉樹對你也可謂是掏心掏肺!你也不想想自己究竟是個什么身份!” 江如卉眼眶泛紅,深吸了一口氣,繼續說:“要不是當年程瞎子說你的命數跟嘉樹的合,能給他轉變命運!你真當以為自己能進得了這個家門!現在倒好,你不但不懷著感恩的心,對嘉樹一心一意的好,竟然在外面找男朋友,現在還妄圖用肚子里的野種來找靠山,以為這樣就可以安枕無憂繼續做周家的人了?” “旬旬,人心都是肉長的,我們究竟哪里對你不好,你要做這樣的事兒!” 程旬旬挺著背脊,用余光掃了周景仰一眼,發現老爺子臉上半點反應都沒有,心下不免咯噔了一下。吞了口口水,說:“我沒有,我不知道您在說什么。您說我污蔑,可到現在我究竟污蔑誰了?” 江如卉冷笑,仿佛痛心疾首,搖了搖頭,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轉身看向了老爺子,說:“老爺子,話我就說到這里,當初這人您是交給我的,只怪我沒能力去轉變一個人的人心。嘉樹生前糊涂把手里的股份給了程旬旬,但她婚內出軌,這東西她就沒有資格接受!” “您放心,我和衍松會通過律師將股份一分不少的拿回來,周家的家業怎么也不能流到外人的手里。” 江如卉的話音剛落,周衍松就走了出來,看了程旬旬一眼,唇角一挑,目光如霜,旋即看向了老爺子,說:“凡事都要有人證物證,物證,旬旬那么聰明一定不會留下半點破綻,但人證她就沒辦法了。我們周家一定不會冤枉任何一個人。”他上前一步,將手機免提放在了茶幾上。 做了個請的手勢,“爸,您可以親自問,如果您要當面見,也可以把人叫過來。” 周景仰沉吟著沒有說話,交疊搭在手杖上的手微微動了動,抬起眼簾,目光在自己這幾個兒子臉上掃了一圈,最后深深的看了周衍松一眼,垂眸看了看茶幾上通話中的手機,唇邊的笑帶著一絲譏諷。 “旬旬,你真的懷了我的孩子?”電話那頭的人似乎耐不住了,小心翼翼的問了一句,這聲音對程旬旬來說很陌生。 “你是誰,我根本就不認識你。” “旬旬,雖然我沒周家那么有錢,但我還是能養的起你。不如……” 程旬旬不愿再同他對話,雙手握拳,斬釘截鐵的對周景仰說:“爺爺,如果可以請把這個人請來周家,我想當面對質!” “旬旬,你若是讓我的孩子姓周,那你不如趁著他還沒出生,把他打了吧,我見不得我的孩子叫別人爸爸。” 程旬旬終是忍不住在心里爆了粗口,這人可真是個演技派,聽那口氣說的跟真的似得,她咬了咬牙,忍下了心里的一口氣,讓自己鎮定一點,說:“唯一的辦法,生下孩子驗dna,證明我跟這個人一點關系都沒有!”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