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裕樹一手按在桌上。 微彎下腰的姿態。 像條不服管教的惡犬。 他在曲澗兒警惕中低下頭。 裕樹千言萬語匯成一句話:“找到你了,血紅,夫人~” 曲澗兒抄起寫滿福利的智腦,砸向裕樹:“給老子退!” 裕樹的視線黏黏糊糊。 帶著毫不掩飾的露骨。 曲澗兒隱忍地承受著來自精神層面的猥褻,她的手臂炸出一層雞皮疙瘩。 此刻。 某人再也忍不住。 使出全力砸向對方。 裕樹被砸。 卻絲毫不氣。 他甚至一臉享受。 裕樹揮去智腦的殘骸,身上沒有一點傷,釋然地笑著:“夫人不要生氣,我說過,我不會受傷。” 他的視線落在曲澗兒身上,重新記住了對方現在這張臉。 縱使是他也沒能想到。 眼前人會易容術。 怪不得他找不到人。 曲澗兒拎起黑大柱它們。 冷冷地站在裕樹的對立面。 得知裕樹是大祭司后,她現在已經不想打入圣劍內部了。 唯一的念頭。 就是殺了對方。 可是。 任何招式依舊不能在對方身上留下一絲痕跡,依舊處處透露著詭異。 曲澗兒苦惱道:“為什么不會受傷,這樣我該怎么弄死你啊。” 裕樹不怒反笑,他的視線一直鎖定著眼前人:“夫人對我真是始終如一,不過,只要那個人不死,我就不會死呢。” 他的氣運和左宸掛鉤。 如果細算下來。 整個帝國,除了歐蕭,他吸收的左宸的氣運最多,獲利也最多。 而他用了替命術。 自己受的一切傷害。 都可以轉移到左宸身上。 裕樹目光如炬,他從沒有見過勢均力敵,又讓他愛不釋手的人,曲澗兒的存在好像是上天的恩賜。 他一步步逼近曲澗兒。 曲澗兒不再嘗試攻擊裕樹。 她隱約猜到一個念頭,一個讓她脊背發涼、怒不可遏的念頭。 曲澗兒忍耐著、旁敲側擊著:“自古以來替命術就是禁術,你把慕青的命替換給歐蕭,那么你的命替換給了誰?” 裕樹笑道:“夫人真聰明,那么快就想到了。不錯,在我還不是圣劍大祭司時,替命術就被我捏在了手里。” 曲澗兒后背一片冰冷。 完全被一種恐懼所占據。 無他。 替命術只能綁定兩個人。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