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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姬栩栩在側后方掐著許成業的脖子，許成業一轉頭，兩個人的臉便靠的很近，鼻尖幾乎能碰上。

    許成業開口說話，姬栩栩甚至能感受到他呼出的氣息。

    可即使這樣，姬栩栩也沒有后退。

    她不能在氣勢上弱了，“你的命就握在朕的手里，你有什么資格跟朕打賭？”

    許成業笑了，“陛下猜對了，臣要賭的就是陛下能不能殺得了臣。”

    “哦？那賭注呢？”姬栩栩疑惑。

    許成業道，“如果臣輸了，很顯然，臣需要付出的代價就是臣的命。但如果陛下輸了，那陛下便要歸順于我。”

    “你可真敢想啊，想要朕給你做傀儡嗎？！”姬栩栩臉色陰沉。

    “陛下到底賭不賭？”許成業沒有回答，繼續追問。

    “朕賭了。”姬栩栩道，“不過朕不會殺你，朕會慢慢折磨你，朕會先折斷你的手指，再折斷你的手腕，手臂，雙腿……如果你撐不住了，便讓你的人退出上京城，朕可以饒你一名。”

    “陛下好狠的心啊！”這些手段光是聽起來，許成業就感覺脊背發涼。

    “那也比不過你從始至終對朕的算計。”姬栩栩直視許成業，眼神中的憤怒逐漸升騰，似乎還夾雜著一些報復的快感。

    在姬栩栩看來，許成業之所以打賭，就是以為她不敢殺他。

    實際上，姬栩栩確實不敢殺。

    如果殺了許成業，天上那三個黑色面具和地上這些青色面具，不知道會在皇城掀起怎樣的暴動，到時候整個皇宮亂成一團，進而便會引發上京動亂，甚至天下大亂。

    所以，折磨許成業，逼他放棄才是最好的選擇。

    至于打賭，這對姬栩栩來說并不重要，有沒有這個賭，她都準備這么做。

    提前說出來，也不過是為了嚇許成業的。

    許成業無奈一笑，“奉勸陛下一句，不要太過自信了。”

    “我覺得你撐不過一刻鐘。”姬栩栩答非所問，而后看向許成業的手，“這個指環很漂亮，不如就從這根手指開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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