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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改天抽空跟茉茉簽個合作協議，期限就20年吧。”

    謝禮南咬咬牙，“那我們明年的合作……”

    邵霖喝了口茶才不慌不忙的開口，“下調2%吧。”

    謝禮南微睜大眼睛，“怎么還下調呢？我說老邵，你不會不知道面粉、植物油和糖的行情一直在往上走吧，別說是降價，就是明年維持原價榮華都要虧本，咱們幾十年的交情，你就忍心我賠得底朝天啊？”

    “榮華家大業大的，虧這點錢怕什么，多開發像雪花酥這樣的爆品，不就賺回來了？”…

    謝禮南算是聽明白了，邵霖是在替女兒找補呢。

    “老邵，雪花酥的分成協議肯定是不能改了，不然董事局那邊我沒辦法交待啊。不過，后續其他產品的合作，分成一律都提高5%，你覺得怎么樣？”

    邵霖似笑非笑的睨著他，“你看我像是缺你那點的？”

    謝禮南噎了下，“那8%？”

    “禮南，你的誠意就值這點價？虧你也好意思說出口。”

    謝禮南有些急了，“老邵，我們跟你家云茉談好的原本是10%，后來簽協議的時候我還特意額外多給了5%了，加上8%那就是23%了，不能再加了，再加董事局那邊也不會通過的。”

    邵霖饒有興致的摩挲下巴，“邵氏雖然沒有涉及過食品行業，但茉茉喜歡，我拿點錢出來給她辦個食品公司也不是不行，你覺得呢？”

    謝禮南：“……”

    兩人你來我往的一番討價還價，最后把云茉跟榮華以后的產品合作利瀾分成定在了40%。

    茶是沒法再喝下去了，再喝下去，那就不是敘舊而是結仇了。

    “時間不早了，老邵，今天就先到這兒吧，改天我請你吃飯。”

    “下次你來京城，我們再聚。”

    兩人笑著握手道別，一轉身，各自都拉垮下一張老臉。

    老邵這只奸詐的老狐貍，忒黑心了！

    敢讓我不痛快，你還想痛快？做夢。

    —

    凌川洗完澡回到房間，發現自家媳婦并沒有睡覺，而是坐在梳妝鏡前照著什么。

    “凌川，好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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