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落日的余暉潛入了大海,映照在碧波上朱紅色的晚霞,也為東京披上了新娘的紅妝。 蘇鹿看了一下手腕上的江詩丹頓手表,嗯,東京時間下午三點四十五分,他已經在機場前駐足四個多小時了。 這四個小時內,他見到了穿著黑色西裝始終不急不躁的日本人,金色卷發看上去像是貴族的拉丁人,見到了穿著牛仔外套扎著小辮的美國人,唯獨沒有見到那該死的日本分部的人。 “東西拿到了嗎?”蘇鹿問身后的芬格爾。 “喏,你的裝備。”芬格爾口中含著一根棒棒糖,將黑色的長條狀手提袋交給了蘇鹿。 由于三人乘坐的是國際航班來的東京,手提袋里的違禁品沒辦法空運,學院只能用私路空運了過來。 “跟我來。”蘇鹿接過了手提袋,向身后的超市走去。 “媽的,這該死的日本人是沒有時間觀念嗎,小路,聯系過本部了嗎?”芬格爾罵罵咧咧的說。 “聯系過了,只是本部那邊并沒有給出我們解決辦法,讓我們自己想辦法處理。”路明非聳了聳肩。 “這是什么意思,見鬼,這是把我們外放到日本自生自滅了嗎,學院是覺得我這個廢物沒有利用價值了?要是這樣那我的信用卡學院會幫忙還債嗎?” “我覺得有更大的可能性是學院會義正言辭的拒絕你,然后讓你寫一份五千字的報告反思自己為什么會問出這樣的問題。” 走到超市的收銀柜臺前,蘇鹿并沒有著急說話,而是不僅不滿的掏出了香煙,然后這才想起來自己的打火機在芝加哥機場過安檢的時候被沒收了。 “你好,能賣給我一個打火機嗎?”蘇鹿問收銀小姐。 “您是要抽煙嗎?” “是的。” “不好意思先生,我不能賣給您打火機,因為在日本的公共場所是禁止抽煙的,如果您想要抽煙的話可以到機場內的抽煙室內。”收銀小姐拒絕了蘇鹿。 “那真是太遺憾了。” 在收銀小姐驚懼的目光中,蘇鹿從手提袋里掏出了刀身烙印著密密麻麻煉金矩陣的兵劫刀:“你好,我搶劫!” “噗!”正在嚼棒棒糖的芬格爾一口吐了出來,用神奇的眼神看向了蘇鹿:“師弟你瘋了嗎,我們難道窮得要搶打火機了嗎?”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