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好吧,曼施坦因,我承認(rèn),我確實是在包庇他。”校長坦白了。 “為什么?” 這個問題讓曼施坦因百思不得其解:“我從未見您如此包庇某個學(xué)生,難不成真的是因為他的天賦跟您很像,所以您有意對他栽培嗎?” “我有意栽培他,但我不會因為這個去包庇他的錯誤,那叫溺愛,會毀了他。”校長平淡的說道:“我是因為站在他身后的人,才會對他有所寬容。” “我記得蘇鹿的父親叫蘇彥,是一個很有實力的企業(yè)家,財富甚至可以比肩學(xué)院一些校董。可愷撒·加圖索的背后是學(xué)院最大的金主加圖索家族,我并沒有看到校長您因為加圖索家族就包庇愷撒。” “你要是感興趣,可以去找我的副校長,他是唯一知道全部真相的人,即使是我也只知道部分答案。”校長緩緩說道:“他不會告訴別人,但是會告訴你,因為你是他唯一的兒子,但你會去問他嗎?” 良久,曼施坦因沒有回答校長的問題,而是選擇掛斷了電話。 “我會去問他。” 校長終究還是太低估曼施坦因了。 他是一個喜歡刨根問底而固執(zhí)的人,即使是違背原則,也希望知道真相。 現(xiàn)在他遇到了感興趣的秘密,即使是要問那個他一向很討厭的父親,也要知道真相。 …… “這就是我們的宿舍?” 慘不忍睹的白色地磚,煙灰缸外散落著骯臟的煙頭和煙灰,床榻上的黑色床單被罩估計都快硬成石頭了,但眼神一向很好的蘇鹿推測那大概是一張白色床單,只是被使用的人盤成了黑色。 邋遢的絡(luò)腮胡男人只穿了一條花褲衩,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芬格爾?”蘇鹿一眼就認(rèn)出了這個邋遢的絡(luò)腮胡男人是列車上那個名為“芬格爾”的德國人。 “現(xiàn)在換宿舍還來得及嗎?”站在蘇鹿身側(cè)的路明非凄慘的笑了。 真特么混蛋啊! 這是人住的地方嗎,狗來了都嫌臟! “嗯?”芬格爾聽見說話的聲音,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是你們這兩個新生啊,你們被分配到和我一個宿舍了嗎?” 路明非還未開口,就被蘇鹿捂住了嘴巴,蘇鹿笑呵呵的說道:“你誤會了,我們不是這個宿舍的,我們看錯門牌號了,真對不起,打擾你睡覺了。” “是嗎?”芬格爾笑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