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后來有上山拜佛的人一去不回,幾次之后,南幽寺變成了一處禁地,附近的百姓依稀記得當年慈善的住持,只是眾人再也沒有敢上山的了。 張逸是聽過這個傳聞的,他當初作死上來過一次,寺內長滿槐樹,那縱橫交錯的樹枝丑陋無比,仿佛像一個人臉。樹葉是暗黑色,葉片布滿血紅色的紋路,真是詭異。 張逸當時感覺被陰險惡毒的目光注視,背后發涼,胸口一燙,胸前玄黃色的圓珠發熱發亮,一時讓張逸驚奇不已。難道這是我的金手指? 此后五六年,這珠子沉寂了下來,一直未有異狀。 “爬了十幾分鐘,總算到了,累死我了。”張逸扔下手杖,緩緩放下妖女,改背為抱,一手托住妖女的臀部,一手托住妖女的頸部,朝著一扇門房走了進去。 楚國南境的天變化無常,剛剛還是傾盆大雨,如今雨卻停了下來。天色漸漸開始發亮,這是大雨過后異常的亮色,估計過半個時辰夜色就要降臨。 雨盡管停了,狂風卻沒有停。狂風發出怒號,破舊的門房噼里啪啦發出聲響。被雨水浸透的落葉想要迎風飛起,可惜沉重的身軀讓它們一時間在地上發出哀鳴。 入眼是一處通鋪,估摸能住十來個和尚,上面布滿落葉,床下還有七八雙布滿灰塵的布鞋,布鞋雜亂擺著,似乎主人走得匆忙。 百年彈指一揮間,昔日的佛門圣地,如今變得如此荒涼,讓人頗有一種物是人非的感覺。 張逸將妖女小心翼翼放到床上,看著那吹彈可破的圓潤肌膚,張逸心頭狂跳。狂風肆虐,渾身淋透,寒風吹來,衣物仿佛不存在,寒意將張逸渾身貫透。 張逸隨手把房門鎖上,將上衣脫去,長褲也脫下,呼口熱氣,將衣物反復擰干,平攤開在床上。 張逸回頭蹦蹦跳跳,竟做起操來,口里低聲道,“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二二三四五六七八,三二三四五六七八,四二三四五六七八。” 一套做下來,運動產生的熱量將身體的寒意驅除,心口不再發慌,渾身變得暖洋洋。張逸準備做幾個俯臥撐。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