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腰比皇子都金貴?-《王爺他精分成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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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國公府今日熱鬧非常,左相夫人與陽平伯夫人親自上門提親,一直待到午后才走。
林氏與二夫人也在老太君那坐了一天,商議完后,便回院子休息了。
翌日,林氏進了宮見皇后,表達了霍夫人的意思。午膳后剛回府,就被定國公派來的小廝叫走,而卿云院這邊,也來了人請魏卿去前院。
魏卿一聽,便知是魚兒落網了。
果然,剛走進前院書房,就看到屋子中央跪在地上的鄭玉柔,她神色憔悴,身上一點兒也看不出原來江南女子的柔美婉約。
魏卿走到魏子衿身邊坐下,看著父親與大哥臉色凝重,便知背后之人還是沒有線索。
鄭玉柔見狀,忽的笑了出來:“呵!沒用的,你們找不到他……”
“找不找得到是我們的事,你若是識相,把知道的都說出來,我可以給你個痛快!”林氏走了進來,看著她冷冷開口,隨后又對屋里三人道:“老太君說了,柔丫頭偶染風寒,耐不住京都氣候,重病在床!”這話就是要放棄鄭玉柔了。
也不怪老太君狠心,鄭玉柔雖是她幼女唯一的女兒,可她要害的,是整個定國公府!老太君年紀雖大,卻還分得清利害。
鄭玉柔聞言,神色未變,仿佛早就知道一樣。
林氏抽出凌素腰間的長鞭,對著鄭玉柔就抽了過去:“自你來到定國公府,吃穿用度與兩個嫡出姑娘一應相同,帶你在京都貴女圈立足,為你相看夫家,你要什么有什么,比你在江西的苦日子不知強了多少倍!偏偏你不知足,算計我女兒,還妄想坑害定國公府,說你狼心狗肺都是侮辱了畜生!”
林氏說一句抽一鞭,等說完了,鄭玉柔渾身都在抽搐,白衣也被染成了紅色,她卻還在笑,咳嗽了幾聲,低低道:“像招貓逗狗一樣對我好,不就為彰顯你們善心好施?旁人都說你定國公府如何仁慈,都說我前世積了大福,才有如此造化……呵,不過都是一群虛偽之輩,明面上對我處處照顧,可又何曾真正為我想過?京都諸人何曾看得起我過?”嘴上說的好聽,要為她找夫家,最后好姻緣還不是都給了魏卿?霍小將軍、謝二公子,陽平伯世子……呵,果然是受盡萬千寵愛的國公嫡女啊,京都才俊任她挑選!
她慢慢看向魏子矜,那人坐在椅子上,依舊俊美雅致,風姿無雙,可看著她的雙眼,卻十足冰冷,足以澆滅她滿腔愛意。
憑什么?魏卿想要的不想要的,都有人雙手奉上,而她……愛上的得不到,還要兜頭砸給她接連不斷的痛苦與不幸!
而魏卿聽聞她所言,淡淡說道:“你覺得旁人看低你,是因為你也看低你自己。歸根結底,不過是因為你自卑!所以哪怕是旁人善意的微笑,在你看來,也不過是在諷刺!”
鄭玉柔瞪大了眼睛,重重咳嗽著,狠狠看著她,像是被戳中了內心最深處的隱秘,正要說話,定國公抽出佩劍,插在了她面前的大理石磚面上:“不必廢話,只說誰給的你信件?”
定國公桌案上擺著的,赫然是一些與邊關蠻夷的往來信件,其內容不用看都知道是什么!
“想順藤摸瓜?呵,你們別妄想了……”
定國公打斷它:“你說是不說?”話落,已微微抬手,預備叫暗衛拖下去嚴刑逼供了!
鄭玉柔慢慢爬起來些:“說……什么?”然后看向魏卿,惡劣的笑了笑,“說你的狐貍是怎么死的?還是波斯貓怎么會誤入湖里?或者馬車好端端怎么會驚馬?”
鄭玉柔說完,本以為會看到魏卿大驚失色,抑或滿臉怒色,可魏卿依然面色淡淡,看不出喜怒:“前年你第一次隨姑母來京都,來到定國公府,或許是年紀小不會隱藏,旁人一眼,就能看出你眼里滿滿的嫉妒與不甘之色,那時我便清楚,你不是能深交的人。只是你很喜歡來逗我的狐貍,好歹姐妹一場,我也未曾防備過你……后來,我的狐貍就死了,上吐下瀉,好不凄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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