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說到底在皇子府中,想要真正站住腳,靠的還不是身份和地位?靠的還不是家族勢力? 且不說葛蘭如何,就說夏黛,即便夏府在京城中再是沒落,那也是一座府邸。 可是夏黛私奔出府之后,再也不被夏府所容納,即便夏青現在成為皇上親封的縣主,深得皇上的信任,夏黛也從未沾到過一絲的光。 當然了,就夏黛之前對夏青所做的那些事情,夏青現在沒有對她趕盡殺絕,已經是格外開恩了。 更別說現在夏培海已經和夏青分家,夏培海那個芝麻綠豆大的官,在京城里根本翻不出任何風浪。 夏黛在三皇子府里,如果再不想些妖嬈的手段,又怎么生存呢? 別說是三皇子妃了,就是同為侍妾的葛蘭,也從未把夏黛真的看在眼里。 當然了,從未看在眼里,卻從來都不影響對夏黛的鄙視、挖苦、以及利用。 “娘娘,話是這么說,但是這夏黛原本和楊朔西私奔,回到京城又帶來了瘟疫,都不知道經過多少男人了,就是因為在瘟疫的時候曾經照顧過殿下,上了殿下的床,如今在這府里,可真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了,您是沒看見她平時那得瑟勁兒,我們呢,都得看人臉色,哪敢與其爭風吃醋。” 葛蘭所說的這個事情,其實也是三皇子妃心里的疙瘩。 當初三皇子染上瘟疫,她選擇了保全自身,沒有親身照顧三皇子,以至于給夏黛鉆了空子,甚至三皇子因此與自己產生的隔閡。 可是,在當時瘟疫蔓延的時候,保全自己,那不是人之常情嗎? 若不是因為夏黛已經得過瘟疫,有了免疫,她又怎么可能主動請纓,去照顧三皇子? 只是這些苦處,三皇子妃無論如何都不能說與他人聽,只能自己咽在肚子里。 反而要裝出一副蠻不在乎的樣子,“當時殿下生病,又沒說不讓你去,說到底還是夏黛對殿下有幾分真情,能夠得到殿下的青睞,那也是她的造化。” 三皇子妃都這么說了,葛蘭也覺得無趣,自然也就閉了嘴,沒在說些什么,靜靜的坐在一旁,看著夏黛和三皇子隨時可能就地上演的春宮戲。 而此時的夏黛則已經躺在三皇子的懷里,正用嘴一顆一顆的喂著三皇子吃葡萄。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