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誰知道這個小女孩竟然出奇地頑強,在那樣惡劣的環境下,每日受著楚禮年和楚鳴玉的欺負,依舊頑強地活了下來。 楚謂覺得不可思議。 楚懷玉聽完,不由想起不久前在荊州刺史的府邸,那個頭發斑白的老管事,似乎對著自己說了句什么公主,轉瞬又說自己認錯人了。 想來說的就是自己的生母南陽公主。 這樣就一切都說得通了。 楚謂說完,打量著楚懷玉的神色,見她沒有懷疑,松了口氣。 他說的大抵跟事實差不了多少,不過隱去了當年衛氏在府里受到苛待的很多細節,這些事跟楚懷玉坦白有弊無利,他盡數隱瞞了下來。 然而即便如此,單看如今的楚夫人,楚懷玉結合記憶,不難想象到當年衛氏帶著幼小的楚懷玉在楚府過得是什么樣寄人籬下的日子。 楚懷玉不疑有他,現在跟楚謂計較沒什么意義,便問道:“衛氏的牌位,你供在祠堂里了?” 怎么她的記憶里,楚家祠堂似乎從沒出現過這樣一個衛氏。 看著楚謂閃躲的神情,楚懷玉臉色一沉:“父親似乎并不知道怎么做人。” “要是這樣的話,有朝一日,我想在關鍵時刻,沒有必要跟你站在同一戰線上。” 楚謂抬起眼來,似乎難以接受這樣的結果,軟著脾氣道:“衛氏對我有恩,我即日便讓人重新打磨一塊衛氏的牌位來,放在最明顯的位置上。” 楚懷玉語氣平淡的應了一聲,很難聽出到底滿意了沒有。 楚謂抿抿唇,掂量著語氣:“事情已經過去這么多年了,我知道我有不對的地方,然而為時已晚,我只能盡力彌補你。” 楚懷玉嘲弄地掀了掀唇。 她可不指望楚謂能彌補自己,她也不需要他所謂的彌補。 關鍵時刻別坑她才是最重要的。 “不必。”楚懷玉淡淡開口:“事已至此,希望父親能管好自己的家眷,不要平生事端,對你我都好。” 楚謂嚴肅地頷首:“你說得是。這是的確是夫人在后面搞的小動作,我這些日子已經好好教訓過她了。” 從剛才的楚夫人的神色中,楚懷玉看得出來,那樣憔悴的面容,絕非是一日所能造成的。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