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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懷玉站在側房里嘆了口氣，隨后找了老實丫鬟來伺候顧云朝，這才回溫春院。

    第二日一早，楚懷玉便讓人將顧云朝和靈兒一并帶到了正院。

    顧云朝剛酒醒，院子里的下人不敢提昨夜的事，他只好拖著宿醉后發痛的頭，昏昏沉沉地來到正院。

    “大嫂，發生了何事？”

    楚懷玉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捧著手里的熱茶，語氣涼颼颼的：“酒很好喝？”

    顧云朝尷尬地撓撓頭：“昨兒個兄弟們開心，我這些日子才跟他們混熟了，就多喝了點。”頓了頓試探道：“大嫂生氣了？”

    楚懷玉差點被氣笑了：“我有什么好生氣的？”

    “那……”顧云朝滿臉不理解。

    “來人，把那個不要臉的丫鬟帶過來。”

    顧云朝更是皺起了眉，重復道：“不要臉的丫鬟……莫非是嫂嫂跟我提了好幾次的那個……”

    他想了想，今早的確沒見到靈兒的身影。

    “你這會兒又不記得了？”楚懷玉正色，煞有其事地道：“昨夜你喝多了，回院之后見靈兒貌美，便想要對她……”

    “這絕不可能！”顧云朝從圈椅上站起來，在地上踱步幾圈，還是擺手：“不可能！”

    楚懷玉覺得有些好笑了：“怎么不可能？”

    顧云朝幾次張口，糾結半晌，臉漲成豬肝色了才道：“她哪里貌美？”

    他又不是沒去過怡紅樓，不是沒見過有姿色的女子，他院里那個丫頭也只能稱得上五官端正，說破天了能勉強稱為秀氣，他就算喝多了也不至于有什么不軌之心！

    楚懷玉噗嗤一笑，“靈兒可是說早已與你生情。”

    顧云朝瞪大了眼，便見幾個下人扯著靈兒押了上來。

    一夜過去，靈兒在柴房凍得嘴唇有些發紫，渾身直打哆嗦，進屋就跪在了地上：“二少爺，請您救救靈兒。”

    “我如何救你？”顧云朝顧云霜抿唇，看她模樣凄慘，不由抬頭看了楚懷玉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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