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蘇夫人僵著臉,說:“這有何好問的,肯定是這丫頭對爺們起了不該有的心思,這才走了極端,這樣歹毒的賤婢,是絕不能留了。” 顧拂云笑了笑,道:“香盈都沒有說為何要害我,夫人就如此下結(jié)論,豈不大好吧?” 蘇夫人沉聲道:“香盈是我蘇府的奴才,奴才做了壞事,我打死他,也是我這個主人給你的交代。怎的,你還要保她?” 顧拂云卻說:“夫人,以常理來推斷,首先,她一個奴婢,怎能買到毒藥?這里頭是否有同謀?其次,害人的動機(jī)是什么?這些最主要的問題都沒問,夫人,您究竟在掩飾什么呢?” “放肆!”多年順風(fēng)順?biāo)瑹o論走到何處,都是眾星捧月的蘇夫人,豈能讓一個小小的伯爵千金質(zhì)問,對陳燕的恨鐵不成鋼,對顧拂云的咄咄逼人的憤怒,使得蘇夫人怒拍桌面,面罩寒霜地道,“你這是在質(zhì)問我嗎?” 顧拂云身子抖了幾抖,趕緊偎依在顧老夫人懷中,且哭道:“祖母,蘇夫人好兇呀,我,我我不要嫁到蘇家了。” 蘇夫人:“……” 顧老夫人輕斥:“胡鬧。夫人是長輩,哪有讓晚輩質(zhì)問的道理?沒個規(guī)矩。”但她抬起頭來,對上蘇夫人的語氣卻又變得強(qiáng)硬起來,“老身也很好奇,既然這賤婢對我孫女下毒,那總該有個害人的理由嗎?老身活了大把年紀(jì),這世上除了窮兇惡極之徒,一般人害人,終究會有個理由。蘇侯夫人連理由都不問個清楚,實(shí)在難以讓人信服。” 雖然不大瞧得上顧家,但顧老夫人與自己同樣是超品誥命夫人,顧老夫人在顧家落敗后倘能支撐顧家門庭,自然不會是無辜的小白兔。 蘇夫人咬牙,放軟聲音道:“老夫人息怒,剛才也是我過于憤怒,以至于忘了最重要的事。”然后又對香盈冷道,“賤婢,為何要害顧五小姐?” 香盈抖著聲音道:“奴婢,奴婢喜歡六爺,倘若能服侍在六爺身邊,奴婢便心滿意足……可顧五姑娘是六爺?shù)奈椿槠蓿犅勵櫸骞媚锷陨贫剩窈笈率菬o我的容身之地,故而一時糊涂,這才挺而走險(xiǎn),這才給顧五姑娘下藥……” “賤婢好大膽子,你一個奴才身份,卑賤身份,也配肖想我兒?給我兒提鞋都不配。”蘇夫人氣得大罵。 陳燕也指著香盈哭道:“沒想到是你,倒是讓我給你背鍋。”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