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宏雅大師高聲宣了佛號(hào),感激和欣慰之色浮現(xiàn)在寶相莊嚴(yán)的圣吉面容下,“我佛慈悲,貧僧代佛主感謝施主康概,有施主的慈悲胸懷,施主丟失的陽氣,定能早早回歸。” 男子高興地走了。 但男子走后,小沙彌站在門口,讓本該輪到的那名壯婦人在門口停留片刻。而過了好一會(huì),小沙彌這才放行,恭請(qǐng)這壯婦人入內(nèi)。 而此時(shí),夕陽西斜,禪院內(nèi),便只剩下顧拂云主仆三人了。 那壯婦人進(jìn)入了禪房后就哭訴起來。原來這婦人總是被男人打罵,特別是男人喝了酒后,更是往死里打她。她本想反抗,但她婆婆卻說她是上輩子欠了男人的,要是反抗的話,罪孽會(huì)更重,并讓她忍受,不要反抗。等上一世欠下的孽債還清后,丈夫就不會(huì)再打她了。 “大師,我也照母親說的做了,一直拼命忍著,可我那口子卻變本加厲,這不,如今居然還想休妻。大師,您說我到底該怎么辦?” 宏雅大師沉默了下,問這位婦人的丈夫,有多高,有多重。 婦人納悶,但仍是如實(shí)照說。 顧拂云默默地推算,身高五尺,慶朝一尺是32厘米左右,五尺也就一米六罷了,一均三十斤重,三均半重還差三斤,也就100斤左右。1.6米身高,才100斤,分明就是個(gè)矮瘦子嘛。這婦人目測(cè)1.65米的身高,但噸位保證有一百五十斤重,居然還打不過一個(gè)瘦子? 耳邊又聽宏雅大師說:“觀女施主面相和八字,女施主上輩子雖非積善之家,卻也不曾欠過誰的債。再探男施主八字,上輩子雖非窮兇惡極之徒,卻也小奸小惡不斷。女施主這完全是本末倒置啊。” 婦人“啊”了聲,拍了桌子:“大師所言當(dāng)真?” “千真萬確。女施主上一世不欠任何人的債,男施主才是欠債的一方。這一世,女施主無債卻反而讓有債的男施主討債,這無疑是自掘墳?zāi)梗越^于人,難怪男施主要欺負(fù)女施主。” 婦人愣了,趕緊請(qǐng)教,還有什么補(bǔ)救措施沒有。 宏雅大師說:“辦法不是沒有,只是怕女施主不敢做。” “有什么不敢的,既然我沒欠他,而是他欠我,他還經(jīng)常打我,有沒有天理了?還請(qǐng)大師指點(diǎn)迷津。” 宏雅大師宣了聲佛號(hào),又問婦人是否喝酒。 婦人不好意思地說:“平時(shí)也就喝一二兩酒。但沒有醉過。” 宏雅大師又說了些深?yuàn)W的佛家用語,婦人聽得一愣一愣的。 “女施主回去后,先準(zhǔn)備一條結(jié)實(shí)木棒,三尺長(zhǎng)、手臂粗即可,再把屋內(nèi)收拾妥當(dāng),一應(yīng)家具桌椅全收拾到墻角,然后喝酒二兩,待男施主進(jìn)得家門,記得把門窗鎖死,再分別敲打男施主手臂,大腿,臀部,忌敲腿骨與頭部,男施主若是奮力反抗,那便證明男施主身上累積的債越多。女施主要頂住壓力,繼續(xù)用力敲打男施主。女施主在敲的同時(shí),還要大聲念:汰,讓你天天打我。一直念,每打一下,就念一下,一直打到男施主告饒為止。”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