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挽挽,你受苦了。”還未等南挽開口,一個身材肥胖的女子便迫不及待地迎上來,想要拉她的手。 南挽險之又險地避開她的手,疑惑問道:“南家主找我有何事?” 渣娘剛把她賣了不久,她可不認(rèn)為對方突然良心發(fā)現(xiàn)了。 “挽挽。”南家主身后的溫潤男子趁機(jī)走上來問道:“你在明府過得還好嗎?” 面對他,南挽難得有些拘謹(jǐn):“還行。” “那便好。” “挽挽。”南家主訕笑:“娘想你了,我們今天來就是接你回去住幾日。” “不用了。”南挽毫不猶豫地拒絕,她對那個家根本一點(diǎn)都不熟,萬一到時露陷了怎么辦? 再說,這具身體的原主人好不容易才擺脫那個糟心至極的家,她何必作孽要回去。 “柳惜。”南家主朝一旁的柳惜使了個眼色,意思是讓他幫忙勸勸南挽。 可柳惜就跟沒看到一樣,他的注意力全部在南挽身上。 “咳咳。” 柳惜終于回過神來,注意到身旁站著的南家主。 “挽挽不想回去就別回去,她早已跟我們斷絕關(guān)系,你有何臉面找上門來,求她幫忙。” 要說柳惜對南家主沒有半分感情肯定是假的,畢竟他當(dāng)初可是冒著跟父母決裂的風(fēng)險嫁給了她。但再深的感情也禁不住時間的考驗(yàn)。南家主自他生下南挽后,便一直沉迷酒色。他對她,現(xiàn)如今早已心灰意冷。 “柳惜。”被他當(dāng)眾甩了臉色,南家主臉上很不好看。 “難道不是嗎?你現(xiàn)在找上門不就是為了那個庶子嗎?想嫁給禮部侍郎的女兒,你也不看看,他配不配?”柳惜嗤笑。 挽挽好不容易才擺脫南家,他絕對不會讓她再扯進(jìn)來。 禮部侍郎?南挽迷茫,她什么時候跟禮部侍郎搭上關(guān)系了? “挽挽,你且安心呆在明家,南家的事,你以后都不要管。”柳惜握著南挽的手,叮囑道。 “嗯。”南挽迷迷糊糊點(diǎn)了點(diǎn)頭。 見她答應(yīng),南家主立刻就怒了。 “南挽,你竟半分不念同母之情嗎?” 同母之情?南挽冷笑,她連這個母親都不在意,還會顧及什么同母之情?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