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懷中少女的性子如何,魏玉最是清楚不過。 向來都是一個有事情不會說,只會憋在心里的笨女子。 嘆氣后,低頭去拂開她左半邊面上覆蓋著的青絲,露出內里帶著傷疤的面龐,眸露心疼之色:“旁人或許會如此,可若是我,你怎能懷疑?” 魏玉一張面生的極為清冷俊俏,不若之前在奴隸場的時候也不會說會被旁的奴隸們看中,想要帶著他行最低賤的媾和之事。 對著這么一張面,魏櫻因為不再是之前那個懵懂無知的小少女,已經情竇初開,很快紅了耳垂,下意識去躲避魏玉的視線。 低聲囁嚅道:“我不是懷疑......我只是........” 只是覺得自卑,覺得即便時隔這么久,她明白了她對魏玉存有的心意,她也沒有資格再和他生出什么新的感情,更是沒有資格......去覬覦他。 見她說著說著沒聲了,魏玉也沒再逼著她很快給出一個回答,而是違背她的意愿,動手去給她擦拭起左半邊面前墜著的濕發。 邊擦,邊似是自言自語道:“我自己都曾經在這些年里經歷過無數狼狽黑暗的時刻,當然也知曉有時候,一些事情總會身不由己,無法被預料到。” 所以,他不希望他一直視若自己生命一般重要的少女會因為這事胡思亂想,甚至是因此失去一些自信。 魏櫻聽出他隱晦的安慰話,環繞著他勁腰的雙手緊了緊力度后,最終突然驢唇不對馬嘴地問了魏玉一句。 “兄長,你如今,可有心悅之人?” 帕巾被少年帶著移到魏櫻肩后濕發較多的位置,小心包裹上之后,搖了搖頭:“并未。” ------題外話------ 兩個人都是小心翼翼的,哎。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