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更有說當今陛下卸磨殺驢,定北王居功至偉,陛下卻給王爺下毒,其實王爺早已身中奇毒! 流言蜚語傳的比珍珠還真,讓人不信都難。 對于帝王來說,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酣睡! 背后放出這些流言的人,是想逼秦北舟上梁山啊,不逼得秦北舟和皇帝反目,背后散播之人便不罷休啊! 秦北舟的馬車剛一進城,溫九傾老遠就聽見咋咋呼呼的喊聲。 “阿傾!阿傾!這里!” 嚴鶴停下馬車,溫九傾挑起簾子看去,不是陸漓是誰呢。 只見陸漓裹著厚厚的披風,圍著白毛圍脖,耳朵鼻子凍得紅紅的,像只跳脫的小白兔沖她揮手。 溫九傾笑了笑:“天氣這么冷,你怎么跑這兒來了?” “得知你今日回城,來接你啊!”陸漓笑嘻嘻的說。 于叔也在一旁,笑呵呵的說:“東家一路辛苦了,陸姑娘一大早的就拉著我來此等候東家了。” 溫九傾瞟了眼于叔:“外頭冷,于叔你個老寒腿,就不要站外頭吹冷風了,回天醫堂再說吧。” “唉,好。”于叔應了聲就回自己馬車里去了。 “阿傾,大寶他們呢,我可想他們了,叫他們留下陪我過年,他們非得去找娘親,果真是母子連心啊。”陸漓咂咂嘴說。 “你也是,有什么話回去再說,不冷啊?”溫九傾催促說。 陸漓‘哦’了一聲,轉頭往侯府的馬車去。 只是一步三回頭,像是不舍,又像是在等別的什么人?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