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趙玉諫嘆息的叮囑道。 其實這些道理,阿傾都懂。 只是阿傾遇到事,不會跟人講,總是壓在心里,憂思過度臉上的青筋便開始隱現。 溫九傾笑笑:“無事,我晚間再給自己用回藥,這次不嚴重,明早應該就能消下去。” 她這是被慕子銘那個渣男氣的。 入夜。 秦北舟慵懶的靠在榻上,面前擺著從太子府掉包回來的玄火蓮。 嚴鶴進門,瞧了眼并蒂蓮:“主子,玄火蓮既已到手,主子何不將其入藥服用?” 主子體內的寒毒,雖得暫時壓制,但早日根除,便能早日安心。 “一般的大夫發揮不了玄火蓮的藥性,等陸老二和蘇清含回來再用藥不遲。” 秦北舟隨口道。 嚴鶴也就不說什么了,他轉了話題道:“主子,太子府的人也在查溫九傾,太子命人暗查天醫堂,被我們的人給攔回去了。” 嚴鶴不明白,主子為何要派人暗中守著天醫堂和那三個孩子。 秦北舟聞言,眸中溢出凜冽的光:“他查到什么了?” 嚴鶴搖頭:“依主子的吩咐,我們的人暗中抹去了溫九傾在邊郡生活過的痕跡,太子的人并未查到什么。” 不過太子既然已經開始懷疑溫九傾的身份了,只怕不會就此罷休。 秦北舟修長的手指富有節奏的敲在玄火蓮的琉璃盒上,沉默良久,忽然問:“當年,她當真不曾去過?” 嚴鶴反應了好一會兒才明白過來,主子還在懷疑四年前在花樓那一夜的人是溫九傾? “屬下并未查到四年前溫九傾去過花樓的蹤跡。”嚴鶴也只得老實說。 他不能欺瞞主子啊。 沒有就是沒有。 四年前在花樓的,只有溫月初。 秦北舟幽深的眸子宛若深淵,他面無表情的哼聲道:“即便不是溫九傾,也不會是溫月初。” 嚴鶴不解:“主子為何這般篤定?” 因為溫月初穿的不是嫁衣。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