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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對槍的感知比一般人強的要命，漠然的神色躍然在她的容顏上。

    程思琳軟軟的半跪坐在地上，嚇得神色呆滯，所有在場的警察都圍在她身邊，程思琳卻透過他們看沈凌瑤。

    少女槍熄了火。

    隨手把手槍放在一邊，單手插兜漠然的看著倒地不起的程思琳，就像在看一個普通的東西一樣。

    漠然，淺淡沒有任何感情。

    眼睛薄涼到如同死神一般，她壓根沒有留情面。

    程思琳推開圍在自己身邊的警察，難以置信沖到沈凌瑤面前，她的雙膝還在發軟。

    她就這么手搭在沈凌瑤肩膀。

    程思琳那眼睛大的和珠子一樣，萬萬沒想到沈凌瑤膽子居然這么大，她吞吞吐吐道：“你，你居然真的開槍！”

    還不等沈凌瑤說什么，射擊場內就傳出不斷抽氣聲音，這聲音里面還有著難以置信。

    “嘶！”

    “啊這。”

    “我難道老眼昏花了，為什么……”

    “這三槍剛好沖著程警官頭頂的靶子堪堪擦過，三槍都在同一個地方，但凡偏上一點點程警官恐怕就要沒命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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