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掛斷電話,溫暖換好衣服下了樓,自從天黑之后,她曾經骨裂的腳腕便開始隱隱作疼,這兩年她受傷的地方對陰天的感知格外敏感,溫暖當時就預感到晚上可能要下雨了。 然而這雨遲遲未下,卻在她邁出大樓的那一刻,零星下起了小雨,溫暖想著她不會在外面待太久,也就沒有回去拿傘。 向前走出沒幾步,溫暖看到一輛勞斯萊斯停在路邊,后座的車窗降了下來,魏思遠靠在車里,口中吞吐著煙霧。 溫暖不禁蹙眉,魏思遠將車停在這里,溫暖覺得這不像是巧合,看來魏思遠已經掌握了她準確的住址了。 溫暖走了過去,才一靠近她就被一陣煙味熏得直嗆鼻,溫暖忍著不適問道:“魏先生,這么晚找我有什么事嗎?” 魏思遠推開車門,醉醺醺的從車里走了下來,一看就喝了很多酒。 “你怎么才下來?我等你很久了。”伴著魏思遠開口,一陣酒氣撲面而來。 溫暖最討厭的就是男人身上的煙酒味,此刻她只能強撐著,來掩飾內心厭惡的情緒。 溫暖回應道:“我本來已經睡下了,所以下來晚了,抱歉。” “沒關系,男人等女人,天經地義。” 溫暖又問了一遍,“魏先生,你找我有什么事嗎?” 魏思遠將煙頭隨手丟到地上,用腳尖將它踩滅,接著向溫暖走近了兩步,“你不請我上去坐坐嗎?” 溫暖十分厭惡這種沒有素質的行為,她應道:“太晚了,不是很方便,有什么話就在這里說吧!” 魏思遠仰頭看了看夜空,雨水似乎比剛剛大了一點,儼然不再是毛毛細雨,雨量明顯有見大的趨勢。 “也行,那我們車里說。”魏思遠道。 溫暖并不想上魏思遠的車,可就當她準備拒絕的時候,天空忽然下起傾盆大雨,三月的春雨最是涼人,溫暖被淋的一哆嗦,請魏思遠上去是不可能的,她只能同意了魏思遠的提議,上了他的車。 溫暖剛一上車,魏思遠也坐了進來,溫暖只能往里挪了挪,給他讓開位置。 大雨澆入車中,魏思遠升起了后排的車窗,本來車里就都是煙酒味,隨著車窗升起,整個車廂就成了一個密閉的空間,濃重的酒味,熏人的煙味,糟糕的環境逼得溫暖喘不上來氣,險些就要窒息。 第(1/3)頁